“别跟你妹生气,你妹还是小孩子。”
会骗人的小孩子!
“你妹还说什么了?我看她是怎么误会的。”
“就这,我妹就是因为姜岸,对我有偏见,回头我一定收拾姜岸!”男孩握紧了拳头,脸上是愤恨的表情。
“行了,不说这个了,一块去游戏厅玩会吧。”
姜骁别过眼看向车窗外,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
似笑非笑的双眼此刻带着几分冷意。
那个小女孩的话明显不是姜岸教的,姜岸或许都不知道有他的原因在。
那个女孩怎么看出来的呢?
明明是个十岁的小屁孩,姜骁有时又觉得她身体里住着一个小大人。
偏偏那双眼里又十分纯真。
说的话明明是假的,也能唬的人一愣一愣。
她为什么对姜岸好呢,因为他是她哥,还是他是姜家人?
不管哪个,这样的女孩都不应该跟姜岸走的太近,对他不利…
再次醒来,丁鹿的反应是冷,冷飕飕的!
她下意识的裹紧小被子,发现被子很硬,不是自家的,她抬眼看了下,望去全是白色。
她不就是睡了一觉吗,怎么到医务室了呢?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昨天晚上还是圆润的小爪子呢,今天就是纤细的玉手了。
这转变也太大了吧!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啊,怎么就一觉醒来变成大姑娘了呢。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肉也少了许多,有些痛,不是梦。
她拿过一旁桌子上的手机,屏幕里出现她的脸,还是她,没有变成别人。
手机上显示2012年3月24号。
她冷静下来,梳理了下现在的情况。
她今年十七岁,十岁到十七岁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脑里快速过了很多画面。
关于姜岸的画面大都是他在家里被丁成辉骂,被丁盛打,记忆中打的最狠的一次,居然被送进了医院,前世她记得没有的,是因为她回到了十岁那年,改变了一些事情吗?
这七年她跟前世一样,有些怕姜岸,对于丁盛的欺负跟丁父的辱骂,她就是个围观群众。
瞬间,她想哭死。
十岁做的那些事放佛一夜回到解放前。
而且下半年开始就是高三了,然后是高考!!!
她头皮发麻,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她这次晕倒是因为跟沈宗黎的其他迷妹打架,被人推进了水池,送到了医务室。
难怪这么冷,她摸了摸头发,干的差不多了,看来是医务室的人把她吹干的。
只是这衣服?
是谁的?
谁给她换的?
或许是听到她内心的尖叫声,有人敲门而入。
清俊白皙的男生走了进来,两个人视线交汇,皆是一愣。
“沈宗黎?”
沈宗黎皱了下眉,点了点头。
“你怎么样?还好吗?”
不好,劳资一点都不好!
内心在狂叫,面色却不改的点了点头:“挺好。”
“少打架,不然丁叔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
“嗯嗯,好,谢谢!”
她礼貌的点点头,带着些梳理跟客气。
她可不能走前世的路,沈宗黎跟她不来电,她也压根不喜欢沈宗黎。
尤其是沈宗黎他爹沈清民做的事,终究让人意难平,他怎么那样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么多年两家的往来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又听他柔声道:“我要不帮你请假,你先回家?”
这就是沈宗黎魅力的由来,长的还不错,对谁都很温和,绅士的很。
所以才有人找她事,因为俩人走的进!而且还谣传两个人从小定了娃娃亲,也不知道谁传的。
脑海里忽然想起前世的自己。
哦,貌似是自己传的。
当时跟那些姐妹打赌的后果。
“不用了,我回教室了。你也回吧,没事别来找我!”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太多太多了!
沈宗黎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
丁鹿也没管他,起身照了下镜子。
嗯,很好,还是很美的。
就是这衣服有点不合身,看样子是沈宗黎的。
“谢谢你的衣服!”
她道了声谢,又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17岁的丁鹿有刘海,薄薄的一层,隐约可见饱满的额头。
她用手理了理发,又拨弄了下刘海,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转身。
沈宗黎觉得有些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想不出个所以然,就跟着丁鹿出了医务室。
说来很巧,她、姜岸还有安馨予在一个教室。
这缘分没谁了。
明成高中,k市教学质量可以跟公立学校媲美的私立学院,这里大多数学生非富即贵,把丁鹿推下水的那家虽然钱没她家多,但是人家有后台,这也难怪她敢推丁鹿。
现在她不是17岁的丁鹿,离她家破产还有三年,时间急迫。
说明姜岸应该私底下有动作了。
当务之急是跟姜岸说几句话,试探下他的态度。
走廊里三五成群,低谈嬉笑。
少女轻皱着眉,抿着唇,目不斜视的凭着记忆向高二三班走去。
隔得老远,她一眼就看到未来的大佬。
他倚着栏杆,有些慵懒,阳光从教学楼前的大树穿透,斑驳的光影落在少年的背上,不知是阳光太暖的原因,还是昔日冰冷的小魔鬼变了,整个人柔和了几分。
流畅的脸部线条随着走近越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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