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石推着三轮车慢慢走过去:“白女士,你是打民国来的吗这画风好复古啊。”
白芯蕊噗嗤一笑:“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复古啊我还觉得很前卫呢,难道不好看吗。”
路文石点点头:“好看是好看,不过嘛,不管是复古还是前卫,反正都是很特别,跟这顺风路不搭啊,穿出来是挺扎眼的。”
“那我看看什么是不扎眼的,什么样的夫妻才算搭。”边,白芯蕊围着三轮车转了半个圈,两只眼睛上下打量着梁美昕:“不错不错,你就是梁美昕,我了解过你,看上去还凑合,简洁大方的一种美。”
路文石摇摇头:“呵呵谢谢批阅。“
惊慌失措的梁美昕连忙下了三轮车,用手挽住丈夫的胳膊:“不错我是叫梁美昕,我是文哥的爱人,好奇怪啊你了解我干什么,要你在这里点评。”
“文师傅的爱人,不能随随便便什么人就凑合,不然白瞎了他的手艺,”着白芯蕊摊开手展示了一下:“看到吗这就是文师傅的技艺,还不错吧。”
梁美昕有些意外,晃着路文石的胳膊:“文哥那是你给她做的,原来是给她做的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啊,她来了,要我做,我就做了。”显然,路文石并没有在意。
白芯蕊傲慢地笑了笑:“怎么,我穿上难道不漂亮么,还是不够漂亮。”
梁美昕看了眼白芯蕊,又看了眼丈夫,试探着回答:“是太,扎眼了。”
白芯蕊吸了口气:“你一个护士扎你的眼就对了。”
“好了,扎眼有点过,漂亮是太漂亮了,是不是白女士到的地方,别的女人都要矮半截啊。”路文石很平淡地:“不要再吓我爱人了,她就是一个普通护士,护士服就挺好看的这没什么可比性。”
白芯蕊斜了一眼路文石:“这么护着你媳妇啊,看得出你们感情不错,这就有些奇怪了,能跟我到一块的人不多,可是文师傅,你是怎么和她沟通的。”
路文石握住妻子的手:“我是落在地上的人,美昕也是一样,其实你也是落在地上的人,只是心里一直想着庭。“
一句话得白芯蕊似怒非怨:“你太过分了,我心高气傲,我只不过是撑着油纸伞的丁香姑娘。”
路文石摇摇头:“不你不是,你可以傲,你是撑着花布伞的蝴蝶女人。”
白芯蕊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她只想能有个人话,如果女人是一本书的话,她觉得也只有路文石能读懂自己。
同样的梁美昕也是觉得打碎了五味瓶,一种自卫的本能她极力地想要插上话:“文哥你们在什么,我知道她是雨巷诗人,可你的蝴蝶从哪来的。”
真正插不上话的就是孙卫红了,本来她也有些敌意,想要替梁美昕站脚助威,可是诗人都出来了,实在是她听不懂的语言,觉得有些尴尬她把怀里的孩子送到了梁美昕面前:“给,既然你们回来了我也就没什么用了,这孩子还给你吧你们放心,仁超在我家玩得很好。”
完,扭头便要离开。
白芯蕊看了眼孙卫红:“干嘛走啊还没到你呢,其实你也有一种朴素的美,就是朴素的有些冒头,连孩子都有点土。”
“我可没招你啊别盯着我看。”孙卫红头也不回,作为她来,撒泼骂街打架虽然不会,但还能承受,如果是夸她美,即便是美的有点土,她都招架不住。
白芯蕊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就这样还和文师傅做邻居,你孩子不要了。”
路文石连忙制止:“好了,你该不是想把我送到庭吧高处不胜寒,作为邻里她胜似亲人,还有这孩子不是她的,这是我儿子。”
“你儿子,”白芯蕊又细瞅了瞅远方,很普通的棉布衫,应该一百个婴儿有九十九个相似吧,这孩子唯一不同的就是目光有些迟钝,看上去要比一般孩子傻,她有些怀疑:“这怎么可能。”
梁美昕把远方往怀里抱紧一些:“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叫路远方,他和文哥长的也挺像的。”
“路远方。”白芯蕊重复了一句:“这名字虽然简单,但是听着那么有深度,平凡的深意,文师傅你真有才。”
“我哪有什么才啊,倒是你,”路文石谦虚地笑了笑:“这是你女儿吧叫虞诗逸,美昕这名字很有美福”
白芯蕊长出了口气:“你怎么知道,还是你们两口子比较搭,为女儿的名字,最近真是烦透了,三个月了还叫不起来。”
“这下你放心吧,你爱人同意了,就叫虞诗逸。”
白芯蕊有些奇怪:“你虞铮,他怎么会同意,是你服的他。”
路文石摇摇头:“不光是我,有更多人赞赏,他会比较容易接受,最主要,这名字起的好,肯定叫的起来。”
“那太好了真是谢谢你。”白芯蕊欣慰点头:“是挺好,虞诗逸,路远方,这名字都不错。”
这时候从远处走来一胖嘟嘟的汉子,边走还边:“蕊啊,原来你真的在这里,你这孩子刚三个月大,当心受了风。”
这个人叫马赛虎,外号二筒,就是麻将里的二柄,因为两个鼻孔特别大,有时也叫他马鼻子,但是外号绰号的虽然很多,几乎没人敢当面叫,路文石夫妻都很讨厌这个人,他就是清风道北不少人都知道的恶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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