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妖妖看了过去,看到了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少年右脸上刻着一个奴字,左脸因为长期的虐待,也满是欺凌的伤。
他衣服破烂,很多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破碎的衣服下面,那纤瘦的胳膊上,布满了伤痕。
他是只树妖,白妖妖仔细辨认了,竟,竟也是只榕树树妖。
忽然间,对爷爷的思念瞬间席卷了她,她看着看着,一时间非常的不忍。
“我想要这个孩子。”白妖妖问店小二,“有没有办法从他东家手中带走这个孩子?”
“好像不行”店小二思量着,如果你去找城主,或许能行。但这话毕竟不能说出口。
天白马想了想,忽然间脑子灵光一闪,它顶了顶她的手。
“天白,别闹。”白妖妖正烦恼着。
天白马又顶了顶她的手。
白妖妖意识到天白是要跟她说话,她思考着天白要说什么,“你是说钱吗?钱大概是不行的。不是?不是钱是什么?权利?是权利啊,什么权利?令牌?你说那皇族令牌?”
店小二听着她和她的马那谜一般的对话,问道,“皇族令牌?客官,您还有皇族令牌?!那应该就行了,您试试看。”
眼前的家奴一鞭子直接向那姬姓少年抽了过去!那少年抬起手挡了挡,胳膊上直接抽出了一条粗粗的血红印子。
“小子,我们陈家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穿,你还天天想着往外面跑是不是?炼丹大会,炼丹大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官奴!世世代代都是官奴!做好你该做的事,不要去想你不该想的东西!”
“陈家?”白妖妖疑惑了下,“不会是那个陈家吧?”
店小二这才记起了这一茬,道,“就是那个陈家,就是前两天跟客官您闹了矛盾的那个陈家。陈成陈大丹师家!”
白妖妖不由得想了很多。
身为大丹师,不会看不明白小炼丹师的天赋。
大丹师刻意压制一名小小的少年,要么,有可能是传闻不符,他其实没什么天赋。要么,也可能是大丹师刻意想踩低他,刻意想抹杀了这孩子的天赋。
这少年看起来,也是三百岁左右的年纪了,黄金炼丹成长期已经过了,若真是被踩的,那真是十分可惜。
“住手!”白妖妖上前,直接挡住了那人的鞭子。
那管家一眼就认出了她。“我道是谁出面多管闲事,原来是您啊!”他这个您字咬字特别重,显得十分讽刺。
“前些天辱了我家少爷,还害得老爷在关言尊者大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现在还有脸闹我家的事,您是非要跟我们陈家过不去是吗?”
白妖妖直接出示了皇族令牌,“这孩子,我要了!”
那管家擦了擦眼睛,看了那皇族令牌,这妮子居然是冲着这姬小子来的,顿时心道不好。陈老爷子可是一再嘱咐过一定不能放这姬小子。他握了握拳头,打算赌上一赌。
“我道是什么东西,就这牌子,我还不知道它是真是假呢?而且我陈水从未听说一个牌子就能带走官奴的,您这又是依了哪条法,哪条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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