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政匆匆应答。

下午时候，李政不疾不徐地前往郊区公路旁的旅店，他要获取进一步的超凡信息和询问绿毛大猫的事情。

途中最适合放的歌，当然是Jay-zhou的一路向北，尽管实际上它充斥着爱情的内容。

……

“鬼车途径的超凡者都衍生出了不怕冷的能力吗？”李政看着收租三件套的腾蛟，语气里带着假意的询问。

“那倒不是，只是我酷爱这套装扮，良心守则告诉我们，扮演自己必须纯粹，所以我喜欢，就去做了。”

本是打算戏谑腾蛟的李政却收了收瞳孔，他因腾蛟的话重新审视了一下良心守则。

“非常感谢你给我普及超凡的通识知识，我受益良多。尽管两天之内两种知识体系的反转是如此极端，让我时不时怀疑自己以前的世界是否真实存在。”

李政指的是“凡人”与“超凡者”的两个世界。

“哪来那么多谢不谢的？事实上，这也是我们的对新生超凡者的有意引导，促使他(她)们归属守序阵营，也就是官方靠拢，职责而已。”

“这不是我不需要感激的理由。”李政只是摇了摇头，否定了腾蛟的说法。

“另外，我最终选择的观想物途径是十八－终极斗士。我从来没打过游戏，但是我常常听我的大学室友提起，这个途径大概对应游戏里的重装战士？”

李政莞尔一笑，开始调侃起自己。

“我知道，毕竟烂命一条，还有哪条途径比终极斗士更适合你？”

腾蛟的话听上去很粗糙，惹人恼怒，但是李政已经是个超凡者。而扮演好自己，恪守关键词是不失控的准则之二，所以他只是轻松一笑，很是豁达。

“接下来是一个重点，启示者指的是初次窥视‘灵的世界’的准超凡，一般不具备特殊能力。但确定观想物途径后，会初次确定观想物衍化的相关能力。”

“不同途径之间，若是消化魔药秘匙的程度相仿，能力也只有克制与否的区别，而不存在能力的强弱之分。换句话说，战斗环境在消化程度相仿的超凡者战斗时，会起到不可忽视的作用，因为这总会让其中一方的能力得到更出色的发挥。当然，若是观想物途径相同，则当我没说。”

“启示者之间因为进行第一次观想物途径选择时，魔药秘匙消化程度不同，导致了第九子序列至第一子序列等级的不同。而启示者之后，是黑夜行走，该母序列的意义是，邪神科莫多的信徒和侍从总是滋生在夜晚，此时能自由在夜间穿梭的超凡，我们称之为黑夜行走。”

腾蛟在说话开始时，把烟头重重地按在烟灰缸内，看起来就像课堂上的老师，在用力地拍打黑板并放高自己的音调，力求使昏睡的同学也能向讲台看齐。

“超凡者通常考虑的会比凡人多很多，所以当你成为黑夜行走时，会有人告诉你之后的答案，免得你不够专一或者纯粹，影响秘匙的消化。”

“科莫多的污染性真的这么严重吗？还专门为它命名一个母序列，还有，连腾蛟也没成为黑夜行走？”

李政脸色一正，捕捉到“会有人”的信息并因此推断，只是不太确定。

“总之，谢谢您的讲述。”李政轻轻按住腾蛟的手，暂时阻止了他从烟盒里拿烟的动作。

“哈哈，实际上，我也是为了完成某个老混蛋给予我的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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