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荞蹙着纤眉:“我跟你没那么熟。”
“早晚会熟的。”封桀眼底的冷全部退去,笑起来比那国色天香的牡丹都还要艳上三分:“荞荞,是不是宋家把你绑来的?”
“不是。”时荞毫不犹豫摇头,字句清楚:“他们花钱请我来的。”
封桀斜睨了眼宋老爷子,问她:“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时荞眸光清明:“两千万。”
封桀舔了舔唇:“我给你五千万,跟我走。”
时荞低笑一声,指尖缠绕着身前带子,音色凉薄:“你钱多的话可以捐给孤儿院,或者养养退伍残疾老兵,实在不行你养养流浪猫狗也行。”
她始终无波无澜,就算提起穆家的时候也是这般,是自己认错了,还是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视线扫过时荞左肩,封桀敛了视线靠回沙发上,又变回了那副玩世不恭的邪佞模样。
宋老爷子这才开口:“桀少现在可清楚了?”
封桀转着手里鼻烟壶:“宋家不缺我这一间房吧?”
“桀少是要住在这儿?”
“我的人在这,她不愿走,我自然要留在这保护她。”
眯着眼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圈,宋老爷子沉声吩咐管家:“去给桀少安排间客房。”
说罢,他便起身离开了。
在时荞跟着转身往后院客房去那一刻,封桀握着鼻烟壶的五指缓缓缩拢。
“咔嚓…”
细细的破裂声传出,等他再摊开手掌,手里只剩下一堆粉末,抬手一扬,洒落在明镜般玻璃茶几上。
三百万啊!
候着的佣人捂着胸口,咬着舌尖才没让自己晕过去。
四月的洛京还未彻底入夏,夜间有些冷,静下来的时候,可听见宋家庄园里的鸟鸣水潺,带着种别样的安详。
“梆!梆!梆!”门被敲响。
时荞去开门,她刚洗完澡,穿了件浅红色圆领的宽松及脚裸棉裙,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皮肤染了层绯色,像在清晨雨露中绽放的玫瑰。
宋寒玉眸光微深,眼底飞快划过一抹贪婪:“时…”
“宋小四。”他刚开口,话还没说出来,就听一道漫不经心的喊声从旁边传来,侧头,就见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斜倚在隔壁客房门口,那副韵色比眼前女人更魅惑,音色磁冷:“半夜跑来敲爷的人房门,你是觉得宋老爷子真能护的住你?”
封桀想干的事没人能拦。
就像两年前,因傅家老爷子反驳斥责了他的提议,他一把火烧了傅家半个宅子,本就年迈的傅老爷子就因为那场火气的心疾突发,没抢救过来,活活气死了。
拳头紧了紧,宋寒玉转身离开。
时荞看都没看他一眼,打算关门时门那穿着浴袍的身影利索的从外边挤进来,不等她反应过来,门就被反关上,封桀速度如闪电般,就近伸手扯下她的衣领,半个左肩漏在外边。
本该光滑白嫩的臂膀上,有一块疤痕,像是烫伤,皱巴巴的,皮肉外翻,白里带血,格外渗人。
封桀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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