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话说,德国佬最会玩装甲,所以德国人天生就是开装甲的料。
至于他们的抗议,回头随便打发他们几件战利品就可以抚平他们受伤的心灵了。
香肠低着头打量着屁股下面的这辆刚缴获的座驾,上面这个时候还布满了弹痕,从炮塔内部,还可以看到一个通透的窟窿,直接可以看到车外面。
当他的目光落在炮塔侧面的那个图阿雷格解放组织标志之后,忽然间叫道:“哎呀!不行呀!老大!你看看,我们要是开着这辆坦克,被自己人误认为是图阿雷格人的坦克,给我们一炮,我们可就死的太冤枉了!”
“这倒也是!”林锐摸着下巴满意的看着这辆T-55坦克,连连点头。
“不行不行!我们不能开这辆坦克,会死的很惨的!”说着香肠就要从车上爬下来。
“别别别!等一会儿,我给你们想想办法!来人呀!有油漆没有?”
“报告!我们没带油漆!”有人立即在旁边大声答道。
“没油漆呀!这倒是比较麻烦!那就去弄些泥巴来,把这图阿雷格人的膏药旗给老子糊上!另外去拿一面马里人的军旗,插在坦克上!
这就结了!因陋就简吧!找到油漆再说!”林锐插着腰大声叫道。
香肠一听,脑门上一脑门的汗,这办法也太……太随性了吧!弄点泥巴就算是拉倒了?万一这些泥土变干,脱落了……
不一会儿有人去弄来了一些泥巴,七手八脚的爬上坦克,把图阿雷格人的标记给糊上,把炮塔上涂得一塌糊涂,又取来了一面马里人的军旗,绑在了炮塔上面,固定结实。
“老大!这上面打出的窟窿怎么办?”有人指着炮塔和驾驶舱附近那两个火箭筒打出的窟窿,对林锐问道。
“哦!去找根木头,削一下塞上拉倒!不可能一个地方挨两下的!这跟弹坑一个道理!随便堵住就行了!”林锐一脸的不以为然,挥挥手答道。
香肠看着有人弄来跟木头随便削了一下,就用榔头咣咣的把木橛子给敲到了弹孔之中,算是彻底无语了,这他娘的都行?
“嗯!不错!就这样吧!人回来的咋样了?去前面看看,道路被疏通了没有?”
林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辆T-55坦克这会儿被他搞得是面目全非,模样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但是他却觉得很不错。
过了一会儿之后,有人跑回来叫到:“报告老大!B组的人在前面说,有一辆坦克弄不动,其余的都掀到路边了!让你过去看看!
各部人员现在回来了七八成,还有一些人没有回来!”
“该死的!这帮混蛋都追疯了!到现在都没回来,不等他们了,留下几个人等着他们,他们回来就让他们自行追赶我们!我们现在就出发!香肠,开车!”林锐大大咧咧的朝前走去。
他才不会爬到坦克上,站在坦克上指挥前进,那样虽然很有点装腔作势的快感,但是万一要是遇上个图阿雷格人的狙击手,弄不好一枪就把他从坦克上给撂翻下来了。
这种例子战场上可不少。
所以战场上作为军官第一原则就是绝不能随便装,越装,死得越快,这是不破的道理。
林锐从来不会在战场上装,而且永远都穿的跟士兵差不多,让图阿雷格人想找也找不到他。
艾瑞克作为狙击手,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虽然坐在车里很不舒服,这会儿太阳一晒,车里还热的像是个蒸炉,但是他还是把脑袋缩回到了炮塔里面,坐稳抓好之后,才对香肠大声叫到:“听我的命令,前进!”
香肠反手对他竖起了一根中指,然后再次启动坦克,狠狠的一脚踩在油门上,坦克的屁股猛的一撅,吼叫着朝前猛蹿了出去。
车内立即响起了艾瑞克和另外两个临时乘员的惊呼声,随后艾瑞克的污言秽语便破口而出,甚至在车外都可以听见……
路上的佣兵营官兵,看到这辆走的歪歪扭扭的坦克,吓得是纷纷走避,躲到路边都不敢,直接都跑到路肩下面去了。
香肠驾驶技术实在是让人无语,根本无法把这辆坦克开出直线,不停的在路上左拐右拐,把车里几个人都甩的晕头转向骂声连天。
跑出去不到五百米,香肠自己就停了下来,把脑袋伸出窗口,累的满头大汗,张嘴骂道:“这些该死的俄国佬,设计的什么破车?太难开了,累死我了!”
“香肠,你到底是不是德国佬?”林锐摇摇头道,“你们德意志装甲雄师的铁血气质呢?开个车能开成这样,对得起你的日耳曼血统吗?!”
“谁说我不能开?只是这坦克是俄国佬的老古董,我总要有个适应过程。妈的!这破车!”香肠对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痰。
他的话音一落,一个车内临时乘员就从顶盖爬了出来,趴在炮塔上面呕的一声就呕吐了起来,这货被香肠的烂驾驶技术给搞晕车了,他们没晕飞机,坐坦克却被甩晕了,可见香肠的驾驶技术之烂,到了什么程度。
就这样香肠开开停停,车里艾瑞克等三人,干脆都爬下了坦克,不敢再坐在坦克里面,让香肠去适应这辆坦克,折腾好一阵子,香肠总算是把这辆坦克能开成直线了。
这时候坦克开到了三排曾经作战的地方,路上横着一辆坦克的残骸,黑曼巴正带着一帮人在这儿忙活,想把这辆坦克残骸给掀到路边,但是却弄不动这辆坦克的残骸,正气急败坏的在哪儿骂人。
突然间他看到一辆坦克开了过来,把黑曼巴这帮人给吓了一跳,看清楚林锐等人就跟在旁边,坦克上还插了一面马里军的旗,这才高兴了起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