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个金叶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救出去。
可她们的出现却让江衿有些摸不着头脑,而最让江衿头疼的是那个在角落里的女人,她到底是谁?
……
江衿次日醒来,浑身难受,这牢房潮湿无比,她坐起身,只见昨日那女子正瞧着这边,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看的江衿有些发毛。
江衿朝周围望去发现林筱几人并未醒来
那女子走近,江衿逼自己冷静下来:“姑…姑娘身子不舒服吗?”那女子并未回答她,她蹲下来,脸离江衿的脸只有一点点距离,江衿似乎都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女人的眸子仿佛被一层乌云盖住了,毫无亮光:“城…南……土………”
她的声音十分嘶哑,好似说话都用尽十分的力气,她嗓子怕是被人毒哑了,江衿越来越好奇这女人她抓住女人的衣袖:“有东西?”
这一抓,她发现女人衣袖下面竟是空荡荡一片,她胳膊被人砍了去,江衿不知道这女人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那女人拼尽全力挤出了几个字:“对…宗……”她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了侍卫的脚步声,那女人犹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立马又缩在角落,不肯说一句话。
江衿立马躺下装睡,只见那几个侍卫打开了江衿所在牢房的门,将那女人拖了出去,江衿小心的微眯着眼,却看见那女人近乎乞求的眼神,还有一丝解脱,那几个侍卫连拖带拽的将那女人带走。
在拐角的瞬间,她瞧到了那女人锁骨处有一朵花,那花的模样她怎能不记得!当初祖母将年幼的她捡回来的时候,自己身上就挂着一枚刻着这种花的平安锁,这锁陪了她足足五六年,后来因为祖母生了一场大病,不得已将平安锁给了二叔让他当了。
这女人竟然有一模一样的花纹!江衿的理智劝说着自己只是巧合,但是好奇心战胜了她,她迫切的想知道那女人和她的身世有何关联,可是现如今人都被带走了,就算江衿再想也只能作罢,只能朝着最浅显的线索开始摸索,这线索对于江衿来说,怕是目前唯一的目标!
可是她不知道此刻能做些什么,自己如今都身陷囹圄,又如何能跑的出去,更何况这里还是内牢,不对她们动用刑事就已经感恩戴德了。
很快牢内又恢复了寂静,只不过在江衿心里此刻却静的让人抓心一般。
隔了一个时辰又有脚步声传来:“哪个是金叶?”
如今姑娘们都已醒了,金叶满脸喜色:“是我是我!”
“跟上!”那银甲卫解开锁,将金叶带了出去,舒雅琴和李宝儿纷纷让金叶帮忙捎个话让家里尽快派人来救她们。
李宝儿本就养的娇,如今看见金叶出去,心里说多少还是有些泛酸水,更是低低抽泣了起来,舒雅琴连忙安慰着她:“放心,你我都是朝臣之女,那宋南风根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顶多就是在这牢房里再挨上几天,你想想若是朝臣之女死在了牢房,那不是在打坐在龙椅上那位的脸吗,就算那位宠信宋南风,不与他计较,就算你我不是嫡女而是小小庶女,我们的爹也不会善罢甘休,因为我们死了,他们就会和宋南风撕破脸,而朝堂之事只要不是太过出格,想必也会是句句站得住理!更何况我们还是嫡女,还有娘的娘家,可别忘了我娘可是姓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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