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葛覃耳朵里响起了覃儿的声音:“姐姐是不是在找装在袖笼里的书信?我看见是格博克勒甄比王爷拿去了,就在马车上,姐姐睡觉的时候。”
葛覃瞬间杏眼圆睁,怒气冲冲的看向旁边的格博克勒甄比。
格博克勒甄比仿佛根本感觉不到有人对他怒目而视,他连看都没看她,依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模样,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此时此刻,在肃慎国皇宫的大殿上,无论葛覃多大火气,都必须忍着,除了把目光化成利刃,狠狠的瞪着他,干瞪眼没辙。
格博克勒甄比突然上前一步,向汗打了个千儿,道:“先皇在世时签下的和亲协议,本王自始至终都是反对的。本王觉得葛国根本就没有诚意和亲。
如今葛国的国书已经呈给了汗,想必汗国书附录中的嫁妆清单汗已经看过了。
按照我们肃慎国的习俗,女子出嫁由母族陪嫁的一应财产均由女方个人所由,婚后也由女方自由支配,夫家不得侵占或者挪用。
可是国与国之间的婚嫁却与民间又自不同,这陪嫁多少却是代表着葛国给我们肃慎国皇室多大的颜面,以及和亲的诚意!
汗看看这个就知道本王的是事实了,葛国此次和亲毫无诚意,不过是为了暂缓两国的战事紧张罢了,待他休养生息个三年五载,定会撕毁和约,与我肃慎国开战。”
葛国使臣一听这话,吓得后背冒凉风,冷汗直流,这若是和亲失败,他只要一入葛国境内就得被问斩不,他王氏满门都得遭殃。
使臣赶紧向汗深礼一礼,争辩:“还请汗明察,格博克勒甄比王爷此话实是不知从何起的?
我葛国皇帝陛下诚心诚意与肃慎国交好,并非为了王爷所的什么休养生息,以备再战。
而是我葛国皇帝仁慈宽厚,体恤民情,两国战火一起,生灵涂炭。
不止葛国人民流离失所,失去家园,肃慎国的子民也同样会因为战争失去生命,失去父母兄弟。
而战争所消耗的钱财更是难以计数,令举国上下入不敷出。
更何况肃慎国眼下正处于新旧朝更迭之计,依靠先汗之处无以数计。
此时和亲,两国休战,无论对我葛国还是对肃慎国来,无疑都是最好的选择。”
格博克勒甄比邪邪地一笑,将国书和他自己手中的书信一同递给了使臣,道:“那么,就请王大人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使臣粗略地一读,心中已有计较,不得,此刻无论忠顺王爷和王妃是不是冤枉的,也只能推出来当挡箭牌了。
使臣将国书一合,行了大礼,才禀道:“汗可曾发现我葛国国书附录所记载的国礼均是毫发不少的,少的是皇帝赏赐给公主私饶嫁妆以及忠顺王府按规制应该给予公主的陪嫁。
忠顺王爷本就是个糊涂虫,此事做得的确过了些,但只能代表他个饶失礼,却不能代表葛国对肃慎国有失礼之处。”
事到如今,葛覃怎能不明白那个艳丽王爷偷了东西的目的居然是在帮自己。
怪不得,他不让她私下里去见使臣王大人,那效果哪能有这波操作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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