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儿不能理解葛覃为什么会这么高兴,明明新婚夫婿对她的态度恶劣到极点了,得不到丈夫的宠爱,恐怕她在王府里永无出头之日了,她怎么能乐成这样?换做是自己,不号啕大哭就已经是好的了。
葛覃兴奋得满脸都是红晕,一直不停的磨磨叽叽的拉着覃儿憧憬着她的美好未来:“覃儿,你,这日子咋就这么美呢?
唉!增广贤文里的真好,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哪,这人要是走运,低头就捡钱。
你我活着的时候吧,一学习累得像狗,熬到后半夜,就想搏个好前程,过上财务自由,富贵闲饶好日子。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实现了,你我这能不激动吗?
看样子咱俩是要在肃慎国扎根儿了。这艺多不压身,先从语言开始学起,明儿我就把精通汉语和肃慎语那个婆子叫来,每给咱俩上几节课,得尽快掌握他们这儿的语言,不然咱俩都出不去这个院子,出去了跟人怎么沟通啊?
还有,刚才那个格博克勒甄比王爷,哎呀,他这名儿太长了,太绕舌头,直接叫艳丽不就完事大吉啦!
嗯,咳,艳丽鲜肉给咱按正常的份例加两成,什么意思?正常份例是多少?这个得的找个人问清楚了。财务问题不能马虎,钱,必须攥在自个儿手里那才叫我的钱。
嗯,咱还得想想办法,找找挣钱的路子,总这么靠别人养着,我这心里总是毛毛的,万一哪艳丽鲜肉心情不好,给咱断了粮,妈哟,咱喝西北风么?
这好不容易静下来了,明儿最重要的事儿就是给你娘调理调理身体。她还那么年轻,身子骨亏空得跟个老太婆似的。”
覃儿忍不住抱怨:“我娘从嫁给父亲就没过过一好日子,王妃刻薄,每每刁难姨娘庶子女们,苛扣月例、用度。父亲有时是明明看在眼里的,可却从来就跟没看见一样的。”
葛覃眼珠子一转,肚子里的坏水就开始往外冒,问道:“哎,你想不想给你娘报仇雪恨,好好坑丫的一把?”
覃儿前面的话听明白了,后一句没听懂,眼神萌萌地问葛覃:“你什么?什么是好好坑丫的一把?”
葛覃嘴一撇,:“咱俩话不在一个频道上哈?我翻译一下,就是好好报复一下你父亲和他那位王妃娘娘。咋样?这事儿你感兴趣不?”
覃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眼神都瞬间亮了好几百瓦,有点不相信地道:“真的?可是我们现在离王府这么远了,哪有办法报复他们呢?”
葛覃:“你没有办法,不等于我没有办法。你你你想不想,你要是想,姐姐我就先替你出这第一口气,就当姐姐占了你身体的一点回报吧!”
接下来,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人一鬼开始兴高采烈地商讨起远程坑爹的战略战术来。
覃儿被葛覃的祸水东引,借刀杀人之计服得是五体投地,一边听葛覃口若悬河的讲解着每一步计谋,一边把那颗漂亮的脑袋瓜儿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覃儿听完葛覃的计划之后,立刻两眼都是星星,看着葛覃的眼神那是满满的崇拜。
次日一大早葛覃就起床了,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让她早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生物钟已经被定得准准的,几乎分秒不差。
葛覃翻箱倒柜的找了半也没找到适合跑步穿的衣服,全是长长的襦裙,褙子,披风之类的。
最后实在没辙的情况下,葛覃干脆就穿着亵衣亵裤、蹬着绣花鞋,把头发用发巾扎了个马尾,绕着后花园就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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