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桀听到尉迟靖说的“家中娇妻”,眼眉上挑着,随即就想到这两人半夜在床底说的话。
“敢问两位听到阿桀所说的梦话,可是‘谷则异室,死则同穴’?”
夏侯桀也没点破昨晚两人的歹毒心思,他只要王一刀两人在陆校尉跟前没了信任,这往后时日中,要收拾两人的法子多得是。
“王哥王哥,他说的对啊!你昨晚在床底......”
赵小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一刀连忙打断。
“陆校尉,叶书舟说的就是这两句话!草民是一粗人,也记不住他说的其他话,但这两句应当没错。”
这两句话?陆校尉轻笑一声走到夏侯桀跟前,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阿桀,你和家中令正的情谊还真是难得!
连梦话都说着成婚的誓词,此情让我自叹不如。这建功立业了,就可荣归故里,媳妇孩子热炕头。”
夏侯桀面上略带羞意,清了清嗓子才说道:“谢陆校尉吉言!
阿桀有个不情之请,我和阿靖现今睡在长铺中间,我说梦话的怪癖也不知何时能好。
若再把袍泽吓得半夜跑出,阿桀心中羞愧难当。
不如将我床铺换到最边上,再用粗布帘子隔着,这也好让大家伙都能睡得安稳些。王哥和小六弟以为呢?”
夏侯桀此话半真半假,他心中预感那梦定是还没完。他梦中所言,虽不记得了,但也不能让旁人听去。
再者,隔出一小间睡铺来,他也能免去了睡大长通铺的心中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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