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带着好看。嘻嘻!一年后你不想戴了,就送给我。”水墨不知道要干嘛。
他奶奶的,我没教他这么啊!不过也好,好久没有试试身手了,我也跟他去潇洒一回。顺便呢,还可以给他找件适合的法器,把入门的教程给他教一章。
圣灵知道我的意思,便不言语。
“哎哟哟!水墨,你可别带姐去找晦气啊!哪些可是西洋鬼子,不好惹呢!你们不知道,以前的白莲教够厉害了吧?刀枪不入,还不是给人家收拾得骨头渣渣都不剩。你们两个屁孩,可别给大人再惹麻烦了。水墨,你可是姐的下人,要对姐的安全负责的。可不敢瞎起哄。你才多大点?”大妈妈数落了水墨一通。
应该,她讲的一点都不错。不过她不知道水墨可是我和圣灵的徒弟呢!我们会让他出事吗?
“阿姨!我这不是安慰姐嘛。你先下去,我有分寸的。”水墨宽慰大妈妈道。
见大妈妈还要什么,我对圣灵丢了个眼色。圣灵明白,对着大妈妈轻轻吃了口气。只见大妈妈生气地一扭头便下楼去了。
一边走一边埋怨道:“这都是哪辈子作的孽啊!偏偏就遇上这两个冤家。”
待大妈妈下了楼,我才对水墨道:“徒弟,话算话。马上行动。这里应该有后门,让大姐带你去。”
“可是店里离不开我啊!晚上再去吧。”水墨当我们是一般的茅山道士了,只会抓鬼的那种。
“没关系。让你婆婆给你临时找个替身在店里帮忙。”我道。
圣灵听我这么,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有一只猫咪正在窗外的树上练爪子呢。于是微微一笑,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那猫咪突然间就浑身散发出七彩的光环,“嗖!”地一声,从窗户扑了进来。在地板上“喵喵喵!”地叫了三声,突然间,就变了一个和水墨一模一样的人出来,就连话和语气都是一般无二。
雨烟看得目瞪口呆地,张大了嘴巴就是不出话来。
我能听见她内心里恐惧和兴奋交织在一起奇怪地“咔咔咔!”地声音。
“水墨,安抚一下她。我们现在还不能现身呢!叫她别怕,就是你给她变的魔术而已。”我连忙对水墨道。
“姐姐,我的大姐。你看看你吓的。平日里对我凶得不行的那股子愣劲哪去了?别怕!别怕!这不过是土狗我给你变了个的魔术而已。”水墨装得跟个大人似的,轻描淡写地道。
雨烟半才合上了嘴巴。以手捂着嘴巴悄悄地对水墨道:“土狗!哦!啊,不!水墨,看不出来你藏得蛮深的啊!竟然还有这等本事。我刚刚还以为你只是安慰我着玩的呢。”
“什么着玩的啊?大姐,我可不会撒谎。”水墨还没搞明白,他的这个主人已经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哎呀!就是你刚刚的,帮我报仇啊。一会去了你就变几个卫国叔叔出来,把哪几个卷毛给我狠狠地揍一顿,解解闷气。”雨烟两眼放光,凶巴巴地跟水墨道。
大姐就是大姐,永不言败啊!我感叹。
“大姐,哪咱们什么时候去找他们呢?”水墨问雨烟道。
“什么什么时候啊?马上就去。我要她跪着叫我姑奶奶!嘻嘻嘻!土狗!哦,不。水墨,你一定要让他们给姐姐跪着认错哦。”雨烟收零霸气,怯怯地对水墨道。
看着雨烟时而霸道时而柔弱的前后不一的表情,水墨不禁想起了狗窝旁边哪家大人们吵架时,男人骂女饶话:一会哭一会笑的,女人真她妈善变。水墨脸上不免划过了一丝从未有过的笑容。
“你到底答不答应啊?”雨烟见他发呆,追问道。
“哦!好的好的。咱们什么时候去。”水墨着,立刻收敛了那一闪而过的想。
“什么好的好的。跟我来,我带你从后门楼梯下去。你叫另一个你去给大妈妈帮忙。”雨烟着,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后面。
然后把抽屉拉开,拿出了一把勃朗宁。在手上颠了一颠,接着对水墨道:“咱们把我妈妈的手枪带上以防万一。”
水墨见过大兵肩上的三八大盖,也见过固定在汽车上的捷克式,也见过夜幕下黑衣人手上的驳壳枪,唯独没有见过这种巧玲珑手枪。
“啧啧啧!大姐,你这是现代版的屠龙宝刀啊!阿姨回来会不会骂我们呢?”水墨当心地道。
“你真是土狗哪你?什么屠龙宝刀倚剑的啦?还杀鸡的牛刀呢!这是手枪啊。勃朗宁,全世界最先进的女士手枪。目前在咱中华民国,没几个人有这种手枪的。见过的都少。放心,我妈不喜欢舞刀弄枪的,这东西她一年也看不了几眼。用完后我们悄悄地放回去,她不会知道的。”雨烟给水墨吃了颗定心丸。
“走呗!”雨烟拉着水墨,开了后门,从雕花的古木楼梯上轻手轻脚地就下去了。
我和圣灵一路跟了下去。
“还真是一把牛刀呢!”圣灵看了看我,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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