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余秋雨事先有了消息还是其它,她居然凭空消失。
江舟行白日里若无其事的做他的苏州织造,一到晚上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喝酒,喝多了就乱砸东西,无一日不如此。
黄清心:“他这官当的,夫人无时无刻给他戴帽子!这样的官老爷夫人也真是没谁了!”
归云鹤:“他其实是知道余秋雨为饶,舍不得就只好忍耐!”
黄清心:“啊,他知道!我的,还有这样的人?”
归云鹤:“他不懂余秋雨是什么人,怎会舍得让自己心上人去出卖色相勾引别人!”
阿苑:“他们这两口子,一对儿奇葩!”
黄清心顺手勾住归云鹤胳膊:“哎,对,甚对,奇葩!师父,为了这俩奇葩,今晚喝点酒吧!”
阿苑为了他们不至尴尬,也伸出手挎住归云鹤另一只胳膊,“对,喝点酒吧!”
归云鹤被她们拉拽着,悠来晃去的,只好:“好好,喝点就喝点,去那家酒馆如何?”他顺话风顺势抽出黄清心搂着的手臂指向不远处的酒馆。
归云鹤将一块碎银放在柜台,“五斤一坛烧刀子,二斤酱牛肉,拿手菜给我们弄几样。”他见掌柜直愣愣的看他,“怎么银子不够?”
“哦,够够,老儿吃惊客官海量,您勿怪罪!”
“哦,我生见酒不醉,我也奇怪。嘿嘿!”
归云鹤在酒菜摆上来之后,特意笑容可掬的直对着掌柜连干五大碗。掌柜展开嘴巴笑个不停,却老半合不拢。担心的情绪倒是放下来不少。
黄清心拍拍腰中长剑,“他把咱们当成歹人了!呵!”
阿苑:“也是,一个年轻姑娘大晚上挎着一把长剑溜达,确实不多见。”
归云鹤哈哈大笑,“二位女侠,一会儿回去收拾一下,明动身去长安。”
黄清心:“嗯,尊命。”华山之行,她又期待又心存矛盾。
归云鹤一口一碗,喝一碗看一眼掌柜,直到将他看的怀疑人生为止。
阿苑:“大哥,你学坏了,懂捉弄人了!”她真有些觉得归云鹤性格有些变化。
归云鹤:“他既然怀疑咱们不是好人,我就尽力扮的像一些!不让他白白担惊受怕就是!”
阿苑伸指点着归云鹤,“哎,坏了,气人都这么理直气壮。”
阿苑:“咦,真如大哥的,银子可以马上让他忘记刚才如坐针毡的时刻!这是怎么回事?”
黄清心:“是呀,怎么回事?”
归云鹤笑着:“他这么晚,酒馆还不关,无非想多赚钱!世道不太平,他又怕遇上坏人,可是晚了来吃饭饮酒的出手一般都挺大方。所以,来了客人,他是又期待又害怕!”
黄清心:“你刚才吓人,也是给他提醒吧!”
归云鹤不语,微笑以示嘉许。
客栈屋内,归云鹤依然未睡,坐在灯前静静发呆。
忽然,一阵轻轻敲门声,接着阿苑在门外声道:“大哥,你睡下了没有?”
归云鹤打开屋门,“阿苑也还没睡,坐吧。”
阿苑坐在床沿,微微欠了欠身,踌躇半还是没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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