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有人便是拿来步战之弓,递过一枝羽箭,甘宁会挽长弓如满月,羽箭如同闪电一般,直奔那刚才下令掷枪的江东军将官。
羽箭带着一道模糊的残影,直射穿脖颈,也不知道甘宁臂力多大,当此时含恨一击,箭簇从那江东军将官的颈后都冒出一半。
经此时,江东军大哗,正在酣战的江东甲士本就是有些被甘宁率军杀得尽显疲态,这指挥的将官一死,哪里还有半分战心。
而甘宁眉目之间,杀气凛然,只是看着麾下儿郎:“江东鼠辈,不过如此,有胆气的,随吾再送他们一阵,你们只需看着,但凡临阵,吾甘兴霸总归是冲在你们前头的。”
此时此刻,那些没有勇气再战的江东军甲士,返身就跑,这些兵马就不是精锐?在夏口,在沙羡,都是取得了辉煌的战果。
可实在是这等防御自上而下,摆不开太大的阵势,只能是容纳数百人厮杀的场地,己方还是处于下风口,更何况遇到了甘宁甘兴霸这等凶人,这等辗转厮杀,只要力气使不尽,就是让人胆寒的存在。
而甘宁之勇武,恰恰如鱼得水,往来之间还不忘鼓舞身边的甲士,如何能够不振奋人心,江东士卒的甲胄比较周全,虽然正面相抗有一点优势,可是逃起来就不那么方便了。
一旦崩溃,都是丢掉兵器,边跑边脱甲胄,实在来不及跑的,就只有拜跪在地,“吾等降了,降了!”
甘宁等人追了一阵,也不敢奔杀过远,毕竟远处,凌统所部还有不少的兵马。
甘宁正欲回阵,却见对面一员将领骑着健马,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头戴红缨盔,跃众而出:“甘兴霸,可还识得吾?”
甘宁见此人,皱了皱眉头,当年斩杀凌操,也算是甘宁最拿得出手的战绩,而此子面容与那凌操就有六七分相似:“汝可就是凌操之子,凌统?”
凌统今天亮明旗号,前来报杀父之仇的意思已经不用多说,甘宁在黄祖麾下郁郁不得志,早有投靠江东的意思,但正是因为凌统这边的原因,却是让甘宁疑虑颇多,一直不敢下决心。
是以到现在为止,还在做着这劳什子邾长。
甘宁道:“吾与汝父两军交战,各为其主,汝之心思吾自然明白,但今日若是你不甘罢休,吾又何妨吝惜一战,只劝你这小将军,莫要同你老子一样的下场!”
凌统怒道:“甘兴霸,杀父之仇,不同戴天,江夏已入江东彀中,命数已定,今日便是你的命丧之期,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力气,能杀得几阵。”
“尽管一战,且看吾的双戟利是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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