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被摇的头大,愤愤的说:“包吃包住一月两万两银子。”
方旭听了放开清尘笑道:“我去吩咐先让他们送来我的东西,小兰帮本公子挑间舒服离小尘尘又近的屋子,明晚来住。”说完怕清尘反悔一溜烟跑了。
清尘让她们去忙,自己去了后院。她觉的皇上有点像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这附近有她的店,就赏了这处宅子。知道自己爱看书,在二楼的屋子里放了好多的书。
看着这些书清尘感觉很充实,心也能静下来,她抽出一本发现是《边疆志》打开里面介绍的是各处边疆的地貌风俗,旁边居然还有别人的批注,看这笔锋像是男子,想不到还有人像她一样喜欢此类书,便细细的看下去。
宰相府
苏含真进了府不顾换衣就往苏相的院子跑去,下人拦不住,等跑进书房才发现里面有客人。对于面前衣衫不整,面色慌乱的孙女,苏相眉一皱对跟来的下人说:“带下去面壁思过。”
苏含真听了心里委屈,但也知有客人在,就行了个礼退出来。
一会客人走后苏相让人叫了含真与苏策过来。
苏策进来见妹妹低头站在一旁,爷爷背身看墙上的画,就知妹妹一定又犯错了便上前道:“爷爷,孙儿来了。”
苏相没有动,一会后他看着画问:“一个高门望族靠什么传承延续?”
苏策想了一会答道:“人的上进与国家的安危。”
苏相转过身看着苏策说:“人光上进如没有权利和别人的帮助,犹如雨中的浮萍,始终受别人左右。没有人脉,人犹如一潭死水,光靠上天的恩赐根本无法过活,只有注入新的水源你才能运转,流动。国家的安危多取决于天子的决策,而天子的决策往往取决于臣子的见解,故而这一切都要靠手中的权利与人脉才能传承延续。”
苏策听了虽不大赞同,但见一旁的妹妹低头挨训的模样也就没反驳。
苏相过来拍着苏策的肩说:“策儿,你是苏家的子孙,不要学你爹,要像你爷爷我一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方不负此生。”
苏相又看向含真问道:“你刚才为何如此无状?”
苏含真语气凝噎着把事情断断续续讲了一遍,苏策听了心里有了数。
苏相一听怒道:“一派胡言,她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到,太后更不会见了。”知道孙女被骗苏相有气也有失望便说:“你以后遇事要冷静,多想想自己是谁,不要让别人两句话就乱了心。”看到小姑娘发红的眼,苏相也不舍再说,就让她下去了。
苏策见妹妹离开说道:“妹妹性子急躁,以后要寻一稳妥的人,不然恐不幸福。”
“女孩子要多哄哄,策儿你觉的让含真进宫如何?”
苏策听了心想果然如此,便说:“孙儿并不赞同,一是皇上不会一直专宠一人,妹妹性子实在不够大度,切行事偏激,孙儿怕时间长了引的皇上厌烦,与我们得不偿失。二是皇上有雄才伟略,不会受制于人,更何况还是个女人,故而请爷爷三思。”
苏策见爷爷不语,接着说:“孙儿明白爷爷的心思,爷爷放心孙儿一定不负您的教导,不用妹妹也能出人头地。”
苏相听了心里多少有些安慰,笑着说:“好,爷爷再考虑一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父亲来信了,说再过一个来月就回来了。”
苏策听了也欢喜说:“孙儿去告诉母亲,她听了一定高兴。”苏策退下后,苏相又想了好久,他感觉近来变的比以前多虑了。
掌灯的时候清尘才从后院回来,小兰她们已备好晚饭,清洗完大家一块坐下,知画,如真姐俩有些不自在,她俩还从没和这么多人像家人一样坐在一起用饭。
清尘看着一桌的人笑道:“咱们的家族成员越来越兴旺,这样才热闹。”
小兰听了说:“祥子以后也不用孤独一人了,他们一块在西厢房用饭。”
清尘听了说:“这样才好,不然一人吃饭不香。”她又对着知画她俩说:“你们吃饭时不可拘束,不然好吃的都被我吃了,时间长了你们会饿瘦的。”
她两人没明白啥意思,直到饭后才明白过来,觉的小姑娘真可爱。
把桌上收拾好,青英说:“主子您去看看小兰与祥子给您准备的合不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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