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对君墨尧的态度,还有些失望。
“你嘴巴放干净点!堂堂摄政王妃,竟如此不知礼数!”白存卿一拍桌子,破口大骂。
“哟,我们兮又在欺负人了?今儿个灵渊使臣特地赶来看你,该是个欢喜的日子才对呀。”安晗缓步而来,在场的百官跪了一地。
“皇上,我哪儿敢呢?摄政王与王妃远道而来,定是水土不服,才如此不适,末将看……还是请位太医瞧瞧才好。”顾绝兮没有起身,安晗却没有介意。
君墨尧行了礼,“雪国国主,别来无恙。”却有几分不悦,“兮”?怎地还有这种称呼?
“竟是如此么?”安晗看向君墨尧和他身侧的女子,有几分歉意地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那倒是接待的家伙考虑不周了,该罚。”
礼部尚书颤颤巍巍地站出来,跪下,“臣该死,臣有罪!”
“好了,这开心的日子,怎能一直讨论刑罚?我听闻……摄政王妃的舞技是极好的,摄政王,可愿让你的爱妃来舞一曲?”安晗毫不客气地提着要求他方才瞧着不痛快了,如鲠在喉,如芒在背,不吐不快。
管他的两国交恶!
“这……夫君……”
“去吧,你不是极爱舞蹈的么?”
“看来王妃有些羞涩,兮便先舞一曲,如此也能消了王妃的顾虑吧?”安晗坐于上位,轻轻一笑。
顾绝兮缓缓起身,“末将……遵旨。”
单薄清瘦的姑娘走到殿堂中央,朝同样一身素雅衣衫的琴师点头致意,便在淡雅的琴声中,缓缓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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