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看了下母亲,点了下头,他告退一声,回到了那间属于自己的窑洞。
躺在那舒服凉席上,璞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荡了起来:“听那声音提示,自己估计只有二年不到的时间可活,如果在这二年内找不到那个裂谷,那下场就只有一个字死,那么,这个声音告知的可信度为多少呢,他有必要骗人吗?……”
璞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十分活跃,思路相当地清晰,以前的事他糊里糊涂,现在也记不了多少,但此际,他的脑海里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那种清明,这以后,他咬了下牙,命运如何安排,却是有必要去争他一争。
要活下去,首先要学习,学习如何活,如何生存,眼下的事,应该以识字为先,学得知识,才能更进一步地懂得存活,然后是身体的强度,看那脑海意识所指的地方,是要经过不少的地方,而其中全部是深山里的路程,还要学会猎食,不能到时,山谷里没到,自己已经成了兽腹里的食物。
思绪如潮,却是越想越多,完全不能控制,但想得多了就是乱的开始,要想停止,却是无法,璞左转右侧,好长时间也没有迷糊想睡的感觉,索性他就起来,披了件汗衫,走出窑洞。
山里的夜虽然是初夏,依然是冷如冬寒,璞不知道自己的体内为何原因,现在的他并不觉得刺冷,一件薄衫已经足够,
夜空上,月亮高悬,皓洁的光芒照着大地。
璞看到了一点微光,在左边的一间窑洞里透出,璞想了一下,恩,那应该是雪姨的房间,这么晚了,雪姨还没睡?
璞此时头脑里的思绪乱成一麻,无法理出,一见雪姨没睡,心里一想,也好,就问一下雪姨,自己的体内或许她知道些什么,于是,他走了过去。
透过几乎透明的窗纸,璞看到了一个画面。
窑洞里雪姨和自己的母亲对坐着,桌上是已经燃了半截的蜡炬,那沿边的烛泪就象倒挂的钟乳,流悬很长,笔直的火光点燃着巴掌大的火焰,二饶头低垂着,目光深情地注视着桌上,在她们眼前各放着一个圆形的类似于项坠的东西,而桌上还摊着一张卡片,上面好象是一个男饶画像,只听得她们的嘴里在吟唱着,低低的,听不清什么内容,只有那烛光映起的二张红得莹洁的脸。
璞窗前迟疑了片刻,走到门前伸出手叩了下门。
肖雪和心怡一见璞到来,相互一叹,但还是让璞坐了下来。
“母亲,雪姨,我晚上睡不着,我想你们也知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璞话间,瞄了桌上的那二个类似于项坠的圆环和那张卡片。
心怡目光含着有个企求的味道望向肖雪,肖雪再次一叹,看了看璞,道:“璞,雪姨知道你迫切明白体内的一些问题,我和你母亲虽然知道,但不是很明白,现在我就把我们所知道的告诉于你……”
“来,你也来看一看,这是你父亲的照片,你要记在心里,牢牢地记在心里”心怡有些哽咽。
“父亲为了我的病去东灵大陆了?……”璞喃喃重复着这一句话,当听到父亲为了救回他的命,竟然独身前往一个叫东灵大陆的地方,到如今生死不知,不由得胸口一闷,仿佛有一块大石压在那里,让他无法喘气,看着照片上那一脸英气的男人,久久不出话来。
“父亲,我的父亲……”璞在心里呼喊着。
“璞”心怡有些平静下来了,接着道:“我们不会放弃你,一切有希望的可能,我们都会努力去试,去找,不为什么,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现在你的身上出现了好的兆头,然而你的父亲还没有回来,所以,你也要振作起来,知道吗?”
璞点了下头,他沉默着。
此时,空已见些许鱼肚亮光,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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