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见刘阳吓得不轻,斥怪的看向夫君,干嘛将这些告诉孩子。
刘父脸厚,只当做没看见。
刘母气笑,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个,南蛮地偏,你历练也不可能历练到南蛮去,咱还是讲讲中原的武林8从各种游记当中没少了解,但听书看故事,各有各的风味啊!
‘话说,聂福喜的记忆当中,他就经常听来着。'刘阳心里想到。
咳咳咳,跑偏了!
我是好孩子,继续听妈妈讲故事。
“中原地大物博,称的上是顶级大派的武林门派更多,娘亲今天就给你好好盘算盘算,那些咱惹不起,遇到哪些可以报上名号,哪些报上假名,以后行走江湖一定要好好提防。”
朝廷那些人,玩阴谋诡计的主,心胀,刘母故意避开朝堂不说,只讲江湖。
“歌谣上的神山道庙,佛门四寺,剑谷五脉,都是传承万年的大势力,底蕴无数,咱能不惹的尽量还是不要招惹。”
刘母脸不红,气不喘,承认不如别人不丢人,丢人比丢命强。
“其余七宗八派,其实是一流势力的统称,并不是只有十三个门派。”
刘阳好奇心又起,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再次发问:“都有哪些势力?”
见刘阳满是求知欲的小眼神,刘母顿觉口齿生津,也不觉口渴,继续道:“中原地区的有四大家族-郭家,李家,顾家,徐家,三大帮派-听风,霸刀,四海兄弟会。还有蜀州唐门,儋州炼甲堂等等。当然神山,道庭也在中原之地。”
“此外还有,西域二教,北荒三寺,东海二宗,片外之地的种种大势力我就不跟你一一介绍了,反正你历练的中心也在中原,想来也没有机会见识到。”
可能是累了,刘母止住了话门。
见刘母止住了话题,刘父紧接着道:“我儿听了许多有何感想?”
刘父可没有忘记一开始的目的。跟儿子讲外面的精彩,是为了让他对出门历练不怎么排斥,不是在这给他讲故事的。
刘阳沉吟许久,开口道:“父亲,老实告诉我,我刘家的实力在如今的江湖上到底排在什么地位?”
刘父皱了皱眉头,不知该怎么跟儿子说,说高了,怕把牛皮吹破,说低了又怕儿子瞧不起自己。
刘某人,要脸面的。
刘母看出来了丈夫的疑虑,开口道:“咱家和刚才跟你讲的的徐家来比实力相当,可能低些,但差不太多!”
刘阳疑惑,徐家是什么势力?
“你母亲本命徐清雅,当今的徐家家主正是你舅舅!”
老爹道。
刘母接着说:“刘家实力虽然和我娘家相当,但碍于祖训,刘家在江湖上名声不显,报刘家的名号可没有报你舅舅的名号好使!”
尴尬,虽然刘阳确有报名保命的意思,但就这么被母亲说出来,依照刘阳的后脸皮,还是有些不好意的说。
刘阳接着道:“那咱刘家在江湖上就相当于一流势力喽!”
“嗯,所言不差。”
“那还为何要出门历练啊,我刘家神功已经够我修炼的了,待我武功大成,自然会领略江湖的美好。”刘阳如此想的,也是如此说的。
“啪……”
“哎呦……”
“娘,他打我!”刘阳噌的一下,窜到母亲的身后。
刘阳老爹气的直哆嗦,指着刘阳道:“我怎么生你这么个胆小鬼!”
“我是我娘生的!”刘阳反驳道。
“那你也是老子的种!”刘父气炸了,还劝他,劝个屁,现在只有打死他的冲动。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闹了!”看到夫君还要出手,赶紧阻止道。
刘父见刘阳一直躲在他母亲的身后,实在是打不着只能作罢。
看见丈夫坐下,刘母赶紧劝慰:“都多大个人了,一天天的还如此跳脱,我儿十六年来没有出过刘家镇一次,头一次出远门,有些怕生在所难免。你在这起什么劲。”
又转身抓住儿子的手,对刘阳道:“儿啊,如今你已经十六岁了,已经是成年人了,爹娘能护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辈子,有些事情人总要经历,早晚是逃不过的。”
刘阳哼哼两声,并不接话。
道理谁都懂,可做不做的到是另外一回事。
老爹看刘阳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十分头痛,心思一转,脑海中又生一计。
老爹板着脸,冷漠的开口说道:“好,既然你不愿遵循族规外出历练,我也不强求,就好好的待在家里修炼吧!”
刘阳瞬间警觉,什么情况?老爹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此处必有蹊跷。
老爹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本来家族会按照你在历练过程中的表现,以及你结束历练时江湖名望地位,来给你安排合适的家族位置。既然你不想去历练,这一过程自然就省下了,明天你就去祖祠报道吧。”
“你是我刘青阳,就算再无能也不能丢了我刘家的体面,正好,祖祠那里既得安稳又胜在安全,与你这无争的性子正相合适。”
刘阳瞬间头大,不就是想把历练的日子往后推两天吗?
又没有说不去,何必如此认真呢!
祖祠那是我这种年轻人待的地方吗?我才十六啊,一入祖祠,非刘家灭门之祸,终身不得踏出半步。
还没领略世间的繁华昌盛,怎么可能甘心如此。
看到刘阳瑟瑟发抖,老爹冷笑道:“历代以来我嫡系一脉能够牢牢的掌控刘家这一艘大船,靠的就是知人善任,我嫡系一脉拥有多大的能力,就拥有多大的权利。”
“我刘青阳不是那种绝情的人,既然你想无为,那我就给你安排一个符合你性格的位置。”
“刘青……,你……………你……”
就和炸了刺的刺猬一样,噌的一声窜了起来,差点直呼其名,用手指着老爹,气的只打哆嗦。
老爹横眉冷对道:“哼,这个也怕,那个也怕,既然如此的优柔寡断,没有一点刘家男儿的气概和担当,不如趁早去祖祠养老,省的在外面丢了刘家的脸面。”
“你……你……”
刘阳气的说不出话来。脸色忽明忽暗,一头乌黑的长发,说不得下一刻就要全部倒立而起,让人知道怒发冲冠绝不是说说而已。
“哼……”
看到刘阳气急的样子,老爹就如三伏天痛饮了一碗冰水一般,里外通透,感觉万分解气。
刘阳将无助的目光投向母亲。
“阳儿也别看我,别的事还好说,这关乎刘家传承的大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可做不了主。”
刘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刘阳彻底绝望,想到在祖祠中的叔叔,大伯们。
一如祖祠,除刘家灭门大祸,终身不得踏出半步啊!
自己要是落到了如此下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好……好的很,我……去……!”刘阳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爹冷笑:“好,有胆气,我服,这才像刘家男儿,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明天你就去祖祠报道吧,放心,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以后我和你母亲回去长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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