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安静的氛围被无情的撕开。
房间里的众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表达着什么,像是对聂福喜的的祝福又好似责怪。
聂福喜有些发蒙,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既然听不懂,自然也不敢开口说话。
索性在那尽力的发呆……
不对,是尽力的倾听。
一边听,一边把这些人说的和自己所掌握的把门语言一一对照,寻找相似之处。
思绪如闪电一般飞快的在聂福喜的脑海中飞转。这也是他异于常人的地方。
只要他全神贯注,思绪就会转的飞快,如同超级计算机一般,万般思绪在脑海里碰撞,激起灵感的火花。
顷刻之间,就发现众人所说的语言和他所掌握的八门语言之间没有丝毫的共同之处。
并且和他记忆之中的任何一种语言都不一样。
看着不知正在述说着什么的众人,聂福喜一言不发。
连听都听不懂还能说些什么?
难道要回:阿巴阿巴?
像个傻瓜。
聂福喜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不断地扫过,企图通过众人的神态外貌和表情动作细微之处发现奇端。
十数个人零散的分站在宽大的房间里一点都不显得拥挤。
看似散乱的站位,其实也是等级分明。
从众人的衣着站位可看出,众人中真正说的上话的也就最靠近聂福喜床的五人罢了。
三女两男,分靠在床的两边。
剩余的人虽也围在他们身后,却和他们都隔着一段距离。
其余人身上衣着虽也华贵,但样式差别不大,和一开始闯进房间的丫头衣着款式大致相同,只是在颜色,细微之处各有不同。
应是统一制服之类。
而围在聂福喜床边的五人,衣着华贵大气,款样各不相同,却又各有各的精巧细致。花纹点缀,精巧非常。
单从衣着上看,较其他人,聂福喜左手边的妇人略显朴实。
但从众人的神态动作当中,聂福喜可以看出,众人当中最为最为尊贵的就是这一位妇人了。
妇人斜着坐在聂福喜的床边,攥着他的左手,轻声细语。
当妇人说话的时候其余人等没有一人敢开口打断,全都低眉顺耳,细细聆听。
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但单听她的声音,聂福喜就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聂福喜的眼光落到了妇人的身上细细观察。
一根暗青色蚕丝发带把妇人繁密青丝轻拢在脑后,洁白如玉的皮肤透着莹莹的红润。
如若不是那雍容华贵的气质,彰显着其岁月沉淀的成熟,说她是18岁的少女也不会有人有丝毫的怀疑。
聂福喜的眼光从众人脸上扫过,可以看出,五人对他都十分的关心。
那一位端庄的妇人见到聂福喜一直面无表情,叹了一口气。
转身离开了房间。
其他人见到妇人转身离开,也都纷纷跟着离去。
那位一直站在聂福喜右手边的姑娘,在走到头一开始发现聂福喜醒来的小姑娘的身边的时候,好似又说了些什么才跟着离去。
转眼间房间里就只剩下聂福喜一个人了。
“哎……”
轻叹一声,敢问路在何方?
眼前紧要的一关是过去了,大概短时间内是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以后的日子要又要如何度过?
来到这陌生的环境,两眼一抹黑,难道以后要一直装作哑巴和傻子不成?
正当聂福喜犯愁的时候,只觉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嗯,枕头……挺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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