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六四跟在一旁,问道:“还不开始吗?”
“先拿点东西。”孙既直回道。
河六四不解,但见他不明,只好跟着走到库房,看着孙既直在里面一阵翻腾。
河六四抱着脑袋坐在石椅上等了半,孙既直才从石屋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块银白色的东西。
见孙既直出来,河六四急忙迎了上去:“开始吧?”
“不忙,你先穿上这个。”孙既直将手中之物递了过来。
河六四低头看去,只见孙既直捧着的是一副链甲,做工精美,入手温凉丝滑。
“这副链甲乃玄铁所铸,可让人精钢不坏,以后你就穿上它练功罢。”孙既直微笑着道。
河六四虽从未见过玄铁所铸的铠甲,但眼前的链甲比之当初赵兑所穿的一身精美甲胄,不知好了多少,河六四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件链甲是人间至宝。
河六四美的喜笑颜开,心还是孙大哥实在,刚要开始教课,先送一身绝美的链甲。随即伸手将链甲接了过来。
可不接不要紧,链甲被孙既直递过来,河六四双臂猛地一沉,直接乒在地。
孙既直眼疾手快,一把捞起链甲一角,将链甲抓在手中,然后看着趴在地上的河六四,脸上尽是微笑。
“这,这也太重了吧?”河六四惊呼。
“二百零三斤。”孙既直微笑着补充。
“你要让我穿上这个?”河六四不禁咽了口唾沫。
“你不是要练功吗?以后就穿着链甲练功。”
“可是可是穿着二百多斤的链甲,我怎么练啊?”
“傻子!穿着二百多斤的链甲都能拳脚生风,脱下来岂不下无敌?”
“那你穿上打一套拳给我看看。”
“不行!”孙既直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穿上我打不动。”
河六四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极其败坏的道:“你都打不动你还让我穿?”
“是你嚷着要练功的嘛!”孙既直笑眯眯的看着河六四。
河六四看了一眼被孙既直随意抓在手中的链甲,心中对孙既直打不动的法千万个不信,但的确如他所,是自己吵着要练功的,哪有反悔的道理。
这时,卫既清从身后走乐过来,见到二人,笑着道:“河这么早就起了啊?正好,早膳备好了,用过饭就来读!”
“不不不!”河六四急忙摆手,“我今要跟既直哥练功。”
“谁现在就带你练功了?”孙既直从后面拍了拍河六四的肩膀,“先去和既清师兄读书。”
河六四看了看孙既直,又看了看卫既清,两个人都是一脸的坏笑。
“二位大哥,你们不是在耍我吧!”河六四哭丧着脸道。
“胡!修道要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卫既清走了过来,看了看孙既直手中的链甲,道:“哎?链甲都拿出来了,那就穿上吧!”着,伸手就要给河六四穿上。
“我不是要去读书吗?”河六四急忙一躲。“读书就先别穿了吧?”
孙既直一把抓住河六四,笑着道:“读书也穿,练功也穿,吃饭睡觉都要穿!从今日起,若非沐浴出恭,死也不许脱!”
两个人一通忙活,二百斤重的链甲便穿在了河六四身上,如同一件紧身衣一样,从头到脚匀称的裹在身上,只能露出来一张脸。
河六四穿着链甲,只觉得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承受着巨力,动一下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只能勉强站直了身子。
“走,吃饭去。”孙既直笑着道。
河六四深吸了一口气,迈出了沉重的一步,然后又心翼翼的迈出第二步。从后院走出来,区区几十米的路,河六四整整用了两盏茶的功夫。
孙既直和卫既清一直笑呵呵的陪在左右,河六四累的满头大汗,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要穿上这样一幅重甲,还不如先和方既仁多去爬爬山,好让身体再壮一些。
现在穿着链甲别出恭,能不能蹲下去都是两。
想到此处,河六四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原地蹲了下去。
然后,河六四欲哭无泪。
的确能蹲下去,但蹲下去就别想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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