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别人可以给你,但你不能主动伸手要。
傍晚,柳疏放才从民政厅离开,基金会的申请书、章程草案等一系列手续都提交,接下来就是等通知了。
在路边的小摊吃过晚饭,柳疏放正准备回家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林先生。”对面是安若素的声音。
“都处理好了吗?”
“嗯,已经火化了,我拿着盒子刚回到姥爷家里,现在也不想回家。”
“嗯,节哀。”
“我现在……”安若素顿了一下,才道:“想去喝酒。”
“那你喝吧!我就先挂了。”
安若素:“???”
这种情况下,一般不是会说跟我和两杯吗?
我给你打电话说想喝酒,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一个人喝闷酒连个聊天的都没有有什么意思啊!
安若素抓了抓脑袋,没料到柳疏放的回答如此不“绅士”。
“一起吧!我请你。”安若素干脆主动补充道。
“早说你请客不就完事儿了吗?报地址!”
安若素:“……”
……
约莫半个小时后,两人在一家清吧碰面了。
角落的卡座上,安若素提醒道:“我要是喝醉了,可能要麻烦你送我回去了。”
“这么相信我吗?你喝醉了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安若素歪着脑袋,盯着柳疏放略带笑意的深邃眼睛,认真地道:“我觉得你是个很有修养的男人。”
“再有修养,他也有生理需求呀!”
安若素:“……”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安若素拿出了手机:“喂,姐。”
“你在哪儿呢?”
“在酒吧。”
“和谁呀?”
“呃……”安若素看了柳疏放一眼,还是没有撒谎:“柳疏放,今天碰巧遇到他了。”
“哇……”安然若当下十分激动:“你把手机给他,我有话要和他说!”
安若素扁了扁嘴,把手机递给了柳疏放:“我姐想和你说两句。”
柳疏放深吸了口气,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疏放哥,其实也……也不用你做上门女婿的,我们真的可以试着……”
“然若。”柳疏放打断了她的话:“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
“哪里不适合?”
“三观不合。”
“我常听别人说什么三观不合,可究竟是怎么不合呢?”
“呃……这么说吧!”柳疏放解释道:“所谓的三观不合大概就是,给一根蜡烛,有人觉得缺一块蛋糕,有人觉得缺一根皮鞭。”
安然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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