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坎作为少数民族地区,自然也有自己崇尚的神物,鹰对于坦坎的人来说就是无比神圣的存在,而五年一度的驯鹰大会就是坦坎所有人民翘首期盼的活动,在这个活动上拔得头筹的人,将会被坦坎奉为鹰王,鹰在坦坎可是神鸟,所以连王室都会重用此人,每次大会参加的人属实不少。
邹玥跟着景沂也来到了现场,她就是来瞧瞧热闹的,被景沂强迫着戴上了面纱,两人坐在了会场不起眼的角落里。
好奇的邹玥东瞧瞧西看看,台下的观众里,不少老熟人,茗楼的老顾客,什么城东怕媳妇的老刘啊,城西坑蒙拐骗的李老三啊。
不过,观众席正中央的看台坐的那个人,邹玥还是忍不住多注意了一阵。
齐钧还是一身耀眼的红袍,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张卧榻,带着点微笑侧躺在榻上,一手撑头,一手把玩着手机的茶杯,指腹轻轻摩擦,身旁还跪了两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给他轻轻扇着风,似乎有一个女子实在是扇得累了,手不自觉的越降越低,忽然打掉了齐钧的发冠。
女子猛地惊住,眼神充满恐惧,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饶命,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两三下的功夫,女子额头已经股股冒出了血水,可怜真的是磕得够狠。
而齐钧却是连看都懒得看这个女子一眼,捡起掉落的精致发冠,抚摸上那个被撞掉了金珠镶面,眼神渐渐冰冷……
“可惜了……”
也不知道是说发冠坏了可惜还是说什么,齐钧的手不经意的朝后轻轻一扬,后面的侍从立马上前,将已经满脸是血的侍女拖了下去,很远,还能听到侍女哭喊着叫着“饶命”,直到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想也知道侍女去了哪里,邹玥顿时冒出一身冷汗,这个邪魅的男人是齐钧她认识,虽然碰上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恐惧压迫感,但其实一直印象还不错,这下亲眼看到,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怕他了,这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他到底什么人?”邹玥问道。
景沂轻飘飘的看了齐钧那边一眼,道:“你觉得什么人敢那么大胆?”除了王室,还没有人敢当街杀人。
坦坎是个以王权为重的国度,并没有中原那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在这里,王权就是神。
邹玥想了想,突然了然:“他肯定是什么杀手组织头头。”
杀手组织头头?景沂嘴角微扬,也就这傻丫头能想出这么个事儿了吧,不过照齐钧那嗜血残暴的模样,杀手倒是挺适合他的。
“你是不是跟他有仇啊,他不会杀了你吧?”邹玥忽然想起两人上次的对峙,便问道。
景沂眉峰一挑:“怎么?担心我?”
“谁担心你啊,我还不是怕你死了没人给我钱。”心跳忽然停了一拍,邹玥着急忙慌的回答道。
景沂道:“他现在杀不了我。”曾经杀过我。
邹玥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其他意思,也没有细细琢磨,驯鹰大会便开始了。
观众席忽然激动起来,人潮涌动,百人参赛者带着鹰就走了进来。
参赛者有五大三粗的大汉,有衣着光鲜的富人,也有儒雅气质的书生,所以不起眼的小角落里那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就显得特别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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