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两人停下,流瑟大步朝前将邹玥撞开,拉着景沂就朝外走了去。
坐着指使林朔搞来的红木镶金边的马车,流瑟轻轻挑开车帘,看了一眼赶车的林朔和景沂,似乎没有发现有什么动静,便对坐在里面的邹玥说道:
“你怎么样才能离开我表哥?”
邹玥一愣,这大小姐这是问的什么话啊,说的像是她缠着那个骚包一样,还不是因为他还没给自己结账,自己没钱跑路,只能跟着他。
邹玥一直以为自己的头痛病只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景沂也根本没告诉她是中了毒,也没告诉她这次来京都是为了看病,更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总觉得时局还不稳,尽量不想将邹玥拖下水,有些时候,不知道更好。
邹玥看了一眼流瑟,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你只不过是一个乡下野丫头,仗着几分姿色就想攀上我表哥,别妄想了,你们不是一路人,赶紧滚吧!”
邹玥还是不回答。
“哦!我忘了,你还是个哑巴,话都不会说,被人骂了都还不了嘴。”
还不了嘴我可以还手啊,邹玥这样想着,瞥头瞪了一眼流瑟,充满警告的意味。
可流瑟还是不依不饶:“你瞪我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打一架?看你真的瘦弱你还想打谁啊?”
……
有的时候真的就是嘴贱不可饶恕,谁都不知道两人哪句话忍不住就动起手来了,景沂和林朔听见响动打开车帘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邹玥骑在流瑟身上,紧紧嵌住流瑟乱动的双腿,然后双手就紧着肉多的地方扇,什么手大臂,肩膀,大腿,屁股全乱打一通,惊的景沂都忘了上前拉开她们。
流瑟从小就养尊处优,虽然出身武将世家也有点功夫傍身,但能打的怕不要命的啊,况且长这么大,她就没见过比她还要蛮横的女子,别的女子都是弱不禁风,柔柔静静的,邹玥倒好,一言不合上来就把她扑到在地上,扬起巴掌就开扇,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但那巴掌带来的肉痛还是狠狠敲击在了她的心上,一时之间竟有些出神。
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打过她,父母都没有……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委屈,流瑟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哭,也拉回了愣在当场的景沂林朔二人的思绪,赶紧上去拉开了两人。
“你们干什么!怎么还打起来了?”
“表哥,呜呜呜呜……”景沂本来是拉着邹玥,没想到流瑟一把扑向了他怀里,抱着他就哇哇大哭。
他赶紧推开流瑟,问邹玥:“你们怎么了?怎么打起来了?”
邹玥翻了个白眼:“你问你的好表妹去。”然后也不管不顾的走了出去,和林朔一起坐在了外面。
说实话像刚刚那种情况,邹玥本完全不会生气,要不是流瑟那臭丫头骂到了自己父母,也不至于打了一架,邹玥越想越气,景沂还质问她为什么打架,心疼他亲爱的表妹吗?那就好好跟你的表妹在里面呆着吧。
随手抓了一把路边的花草,邹玥狠狠的拔着叶子,将手上原本生机勃勃的花草撕得粉碎,看得旁边的林朔一阵胆寒。
这女人,不要惹……
平复了一会儿,邹玥拿出纸笔道:“林朔,你跟了锦一多久?”
“邹玥姑娘……呃……我跟主上十多年了,从小就在他身边伺候。”
林朔是镇国将军一个得力手下的儿子,一次战争中,父亲战死,母亲久病不医,小小年纪的他就被秋昭带回了家,也是那个时候天天被流瑟欺负,欺负出了童年阴影,后来跟了景沂,还是听到流瑟就害怕,看到流瑟就想避开。
邹玥道:“他跟流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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