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找到源头治好她。
“公子!公子!马来了!就在门口!”阿福也是感受到了景沂的着急,人未到声就先到了。
果然声音还没落下,只见眼前人影一晃,马就已经被骑跑了,远远的马蹄声中伴着一声男人的劲声传来:
“我去买药,照顾好她!”
阿福毕竟也是个成了家的人,看着这情况心里摸得门儿清,他可不想被自家媳妇和老板揍啊,立马便出去找了个女使进来伺候。
风尘仆仆的景沂赶到家里,将马直接丢在外面就往邹玥房间里冲,吓得周管事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带着一群下人就跟着进了邹玥的院子。
只见景沂在邹玥院子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被子被他扯乱了,衣柜里的衣服也被他扯掉了,现场就像糟了强盗似的。
好死不死的,沁柳觉得这个时候是自己的表现机会,上前将手搭在了景沂的手臂上:
“少爷,你在找什么,这二丫姑娘是做了什么了?惹得您如此不快。”
沁柳想到这阵子景沂对邹玥的冷漠自己躲避,再加上现在这乱七八糟的翻找,还以为是邹玥做了什么错事了呢,想着邹玥一旦走了,自己就有可能成为少爷的大丫鬟,心里正美着呢,没想到却被景沂大力掀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滚开!”
“怎么就没有呢?她到底又放哪儿了?”上次的地方根本没有烟晴,景沂急得面红耳赤,满头大汗。
周管事见状,也大概明白了景沂是要找东西,于是便提出让大家帮忙一起找,幸好此时的景沂也是能正常思考问题,想着人多力量大,便简单描述了一下要找的东西:
“一个白玉瓷瓶,大概这么大,快给我一起找,谁找到了赏十片金叶子!”
十片金叶子,够普通人一辈子的生活费了,这诱惑太大,所有人立马挤进了邹玥的院子翻找。
人多力量大,没过多久,一个下人就从一个盒子里找到了瓷瓶。
“少爷!我找到了!”
景沂听罢上前一把抢过瓷瓶,打开闻了一下:
没错,是烟晴!
“周叔,给他划十片金叶子。”
换了一匹快马,景沂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而在茗楼邹玥休息的厢房里,早已落幕了的高拭尘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邹玥额头冒出的汗珠,眉头皱的比邹玥还要紧。
“你们公子什么时候来啊,确定不要请大夫吗?”
阿福站在一旁,紧张的双手紧攥,这个高公子什么情况,等下老板来了怎么办?
“不……不用,二丫姑娘不是一次发病了,锦一公子去给她拿药了,马上就回来了。”马上就回来了呀!高公子你还不快让开!
阿福内心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偏偏高拭尘一点没懂他的意思,还时不时的给邹玥擦擦汗,隔着被子抓抓她的手臂呼喊她。
而景沂踢开门的那一瞬间,阿福心里就只有两个字:完了……
“你在干什么!”
景沂跑得气喘吁吁,一进来便看到了高拭尘温柔得能滴出水一般的,轻轻的抚平邹玥眉头的褶皱,在景沂的角度看去,就是他在抚摸邹玥的脸。
景沂怒不可遏,上去就要揍高拭尘,他可是忍了衣服娘炮好多天了,从第一天来就让邹玥无视他,这几日还天天在一起排练,比他和邹玥在一起的时间都多,现在还想染指她,果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可高拭尘像完全没有感受到现场的炸药一样,在景沂怒火冲天的气势中,和阿福捂紧双眼害怕血溅当场的动作中,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责怪的话:
“怎么这么久才来,药呢?”
景沂握紧的拳头立马松开,是,救人要紧,待会儿再跟这个娘娘腔算账。
挤开高拭尘,景沂坐在床边轻轻掰开邹玥的嘴,塞了一颗烟晴,又轻轻抬了抬她的下巴,直到看见她做出吞咽的动作,面色慢慢红润,这才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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