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仿佛是真的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
睁开眼睛后,陆永廉一脸惊喜的将剩下那两粒药丸用丝绸帕子仔细包裹好,放入怀中贴身之处。
站在几米之外的暮生越看越糊涂,不知道唐安刚才给这陆贪官吃的什么,更不知这陆贪官为什么突然精神焕发的如同中年男子。
就在此时,县丞李三多前来邀请陆永廉到家中吃午饭。
在他看来,知府大人此次前来一定是为了自家妹妹被休之事,是来问责王知县的。
若是这样,中午自然是不会到王府吃饭,不仅如此,说不定下午还会随便找个借口摘了王知县头上的乌纱帽。
而唐县尉与陆大人素未谋面,没有丝毫交情可言,且只是这永平县的三把手,怎么轮,也轮不上唐府做这个东道主。
两头这么一剔,也就只有自己的李府最合适。
等酒足饭饱之后,再投其所好,赠送陆大人些金银珠宝,说不定这永平县的知县很快就改姓李了。
陆永廉得知李三多的意思后,大手一挥,婉拒道:“本官此次前来,是听说永平县的新县尉一心为民,备受百姓称赞,故此特来考察了解一番,顺便了解了解本地民意,回去后也好上报朝廷。
适才本官与唐县尉闲聊几句,颇有相见恨晚之感受,中午就在唐府简单吃些,也好继续聊一聊未聊完的民情问题”。
听着他这虚伪的说辞,唐安脸上浅笑,心中呵呵。
李三多虽然不清楚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内,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但也明白,这唐县尉,已然成了陆知府眼前的红人。
因此,很识趣的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先行离开。
陆永廉原本此行确有摘了王庆丰乌纱帽的意思,但通过刚才和唐安的交易,知道此行妹妹那口恶气不仅暂时出不了,还得对这不知好歹的妹夫好脸相待。
至于什么时候才能出了这口郁结之气,也只能等得到长生之法后再从长计议。
中午,在唐府内,陆永廉与唐安各怀心事的推杯换盏,假意奉承。
暮生虽然不能彻底看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也知道,这书生已经将这位知府大人拿捏的死死。
午饭之后,陆永廉小憩片刻后便带着那两颗宝贝似的长生药丸离开了永平县。
此行为私,不便久留。
县衙内宅。
暮生问唐安:“你是用什么法子这么快就掌控住了这老谋深算的陆贪官?”。
“用他自己的欲望”,唐安眯着眼看向门外的天空。
树杈间,隐约有一只黑色的乌鸦在树叶间望着屋内,那双豆大的眼睛,黝黑明亮。
看到它之后,唐安从椅子上起身,到屏风后换了一身便衣,取下挂在墙上的草帽,快速朝门外走去:“我出去一趟,衙门的事情你处理着”。
走出数米,身后传来暮生懒洋洋的一句知道了。
如今唐安身份已不同往日,做为本县县尉,按道理来说,出行得坐官轿,得前呼后拥的摆出官老爷的威风阵仗。
可唐安实在是不习惯那一步一颠,又慢的像蜗牛似的轿子,也不习惯这虚张声势的大阵仗。
因此便在衙门内宅备了几身百姓穿的衣服和一顶草帽,若有私事要办时,借以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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