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也眼疾手快的往门外躲去。
暮生情急之下差点使出法术相救,转念想到唐安阴差身份后,又替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紧张感到可笑。
在永平县的地界上,能降服他的,恐怕只有城隍爷了。
偏偏城隍爷又是他爷爷……
唐安毫不畏惧,借着身姿灵敏的优势几个回合便捉住了那把劈砍过来的大刀前端。
下一秒,那大刀便像活了似的从齐松手中挣脱,在空中调了个头儿,把手柄位置送到了唐安手中。
那些四散躲开的衙役个个目瞪口呆。
新县尉果然非同凡人,连对手的刀都操控到如此地步!
看言行举止和这俊朗外貌,怎么可能是妖孽,一定是神仙!
唐安虽然也有些惊奇这刀的奇怪行为,但还是顺势一把抓住刀柄,冲着正大喊着“妖术!妖术!”往外跑的齐松背后砍去。
只两步的追赶,刀尖便触及前方人的后背。
身中一刀,齐松踉跄着朝刘全伸手求救。
没想到这位昨天还扬言共进退的‘老友’一脸惊慌的闪开老远,冲几名候在院中的下人大喝:“还愣着干什么!快拦住他!拦住他!”。
几名下人犹如刚从梦中惊醒,硬着头皮一起冲了上去。
齐松被他们几个同时困住之时,唐安的第二刀也落了下来。
三刀毙命,一地鲜红。
至死,齐松的眼也没闭,直勾勾的瞪着几米外那个正掩鼻嫌弃的‘老友’。
有暮生做知县,齐松死了也就死了,毕竟是他先挥刀砍人,毕竟,砍的是本县县尉。
至于刘全之前状告唐安开棺盗尸之事,最终也不了了之。
因为唐安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们的物证、人证都充满漏洞。
像这样的案子,以前他们没输过,以后,不会再赢。
因为唐安不再是唐安。
……………………
是夜。
唐安刚要入睡,却听的耳边响起一声高兴的轻唤。
“孙贼~孙贼~”。
得,不用睁眼也知道,那城隍老头回来了。
“有事明天说,别打扰我睡觉”,唐安翻了个身,背对着床外。
“嘿……你个不孝顺的孩子!快起来,看爷爷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啦!”,站在床边的唐平伸手使劲儿揪扯住孙子的耳朵,冲着耳朵眼儿里小声喊道。
唐安耳朵吃痛,本来坐起来时是一脸的不高兴,结果看清床边人的打扮后,立马忍不住笑了。
这身高一米五的小老头,搞什么呢?
怎么三更半夜穿着金纸做的衣服,带着金纸做的帽子?
如此奢华高调,活脱脱的一个活体小金人啊。
“你这三天是……去淘金了?”,唐安指了指他的衣服,憋笑问道。
唐平抬手捋了捋八字小胡子,神秘兮兮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一脸得意的往桌子上呼啦啦那么一倒。
十几个鹌鹑蛋大小的金元宝瞬间散落在桌面,散发着刺目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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