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看,“诶!”车中又大笑起来:“你这是没典可说了...”
开过一段距离,看到一个湖,“看,那里,西施浣纱”书云指。
“看,贵妃洗澡!”曾惜玉指。
“好像没有贵妃洗澡这个典”任雪说:“是贵妃醉酒吧?”
“就是洗澡,醉了洗澡”曾惜玉强调。
“那这是多大的酒池!”书云感叹。
“当然了,用湖盛酒,整湖的酒,醉的厉害,醉中洗澡更美!”曾惜玉继续码力而说。
“哦!”几人的脸上露出神秘的笑色调,书云再是严肃了,说:“我倒是担心了一把,不要我们的项羽哥,听着‘贵妃醉酒洗澡’,一下子将车开到河里去了,那是要淹死的。”
“放心,项羽哥的酒量大,这一点还醉不了。”巩怀楚说。
“醉不了,就怕项羽哥胀死了!”曾惜玉。接着任雪一指,说:“看,太白醉酒!”
“这太白醉的真不是地方!”巩怀楚紧接着说:“这可是,可是贵妃洗澡的地方呢?”
“呵呵呵...”这笑的响声。
再绕过一个山弯,看到一个水库,书云指,“看,李冰治水!”
“这个说的不错!”巩怀楚。
“看,神农尝百草!”任雪指。
“看,李时珍继续尝百草!”曾惜玉指。
......
指着指着,车进了一个‘死胡同’,巩怀楚也是沉醉了,一时没有注意到,前面已经没有可以行车的路了,旁边是一个大果场。
“怎么走了这条路?”任雪说。
“刚才那条路才是正道。”书云说。
“项羽哥也醉了!”曾惜玉说。
“不是那回事”巩怀楚说:“尝百草,继续尝百草,开这条路就对了,这里花草树多,叶盛苗好果子多。”
“有理!”三人又给了巩怀楚一个大拇指。
车一停,几条大狗撕嘴裂牙‘呼呼’的冲了过来,“啊——”风起云涌的‘啊’声,四个女生都如躲藏之动势,实在是座位太硬了,不然真要沉入泥土。听着看着四女生的反应,几条大狗更猛的冲到了车边,牙齿都要伸到车里来了,四人低低的伏下头,曾惜玉提示:“快起车板车顶!”
“不要慌,几条狗而已,吓不到项羽哥!”巩怀楚拿出大将的风度,坐起身,猛大放动几声车笛,几条狗也被吓的后退。“果然是大将!”三人惊讶的声音。退开几条狗再冲过来,到车前面,围跳‘呼’牙的向巩怀楚,巩怀楚才不慌不忙的起动车板车顶,起来车窗。
‘盾牌’起来,三个女生放松了,都投着玻璃,向车外的几条狗张嘴飞牙的做鬼脸,“来呀来呀”“看谁厉害?”,有点意思,这不是在说,几条狗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母老虎呢。还真有点是,因为玻璃的作用,车外看的模模糊糊,还不知道是什么凶猛的怪物,几条狗吓的退的很远,张牙咧嘴的‘呼’声难以进退。
“如果外面的是老虎,真不能这样了。”书云提醒。
“那是动物园”曾惜玉说:“这里是果园,没有老虎。”
任雪倒是停了张嘴飞牙的鬼脸,说:“快别逗了,想到自己竟是老虎了。”
“母老虎!”巩怀楚直接回一个大声。
车里大笑起来。
笑声中,巩怀楚倒车,回到后面一些的岔路处,向另一条路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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