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排建筑,转过弯,三人看到曾惜玉。
“终于来了!”曾惜玉是在这里等,知道三人要从这里过。
“你怎么不先回寝室”巩怀楚说:“你经常是一个人先回去的?”
“这一次,我不想抛下你们”曾惜玉靠近书云,说:“书云,我要与你透露一些,那个撞你的、昊晨的事。”
“还是别透露,不关心。”书云说。
“校园网都热火了,还透露个啥?”任雪说。
“你已经失去实时了”巩怀楚说:“我们刚见到那个昊晨,他的花样可新鲜了,你说的不会比这个更有趣,更有新闻性的。”
“你不知道,他都成了我们女神身边的大青蛙了。”任雪还忍不住笑。
“让他作去吧。”书云。
“不不,你们还是知道的太少了”曾惜玉说:“上次,那个喊他的女生硬是没有出现,他身边却有了另一个N漂亮的女生。”
“N漂亮?”巩怀楚说:“N这个数,如今充满着不确定,因为,N可以等于0或-1。”
“少来,N早就可以等于0或-1”曾惜玉说:“而按照时尚上的N来说,特别是在东窗里来说,她这个N可以等于系花、校花,甚至是已经有惯例的女神,甚至,是校花+女神。”
“不稀罕”三人同时的声音。
“诶”曾惜玉指起手来说:“你,你都可以不稀罕,你这个女神,就应该稀罕一下。”
“我有什么要稀罕的”书云说:“我的目标不是成为这样的神,那样的花,下一个她成神了,这都随她去了。”
“她比你这朵花怎么样?”巩怀楚问曾惜玉。
“可能在我之上,在我的心里,她充满着不确定”曾惜玉说:“她却在书云这里充满着确定”
“她在你这里充满着不确定,你在书云这里都充满着不确定,她在书云这里却充满着确定?”任雪无法理解曾惜玉说的,感觉,人的美丽、气质、相貌,是符合这样的传导法则的。
“一回是一回”曾惜玉说:“当无法直接求证时,可以从旁来求证,我们再拿出她身边的他,他身边有这样一位她,可以与他必须、即使违抗‘军令’当逃兵也要撞来的女神媲美,你说,你说,他是何苦?何况,他身边的这个她,对他很有几分欣赏的?”
“虽然我是学历史的”巩怀楚说:“但是,历史也需要这么复杂的求证,不头晕。”
“我们都是学历史的,好吗?”曾惜玉露望问眼。
“要知道,碰到一个很难鉴定的,非常可能不是仿冒的古董,或是挖掘到古墓时,要做的求证,比上面的要复杂的多,更不头晕。”任雪说。
“但是,我头晕了。”书云。
“你凭什么头晕了?”曾惜玉说:“难道他比你一手就可以抹平,那浩瀚的,做天文般逻辑运动的,大数据还要复杂?”
“不要紧张”任雪扶住书云的肩。
“你是有内心波动,而引起了脑袋的波动?”巩怀楚去抚慰书云的心。
“形象来说”
“形象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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