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跑马场的地段并不好,只不过是那里的马值钱,才敢叫价千两。可是她也不能将这些赛马弃之不顾。
明月看见愁眉不展的陈滔滔,提出了她的想法:
“小姐,不如我们先将马许给别人,在拿那卖马的银子买下这块地。”
陈滔滔看她笑了笑,对她说:
“明月,你真是给我出了个好主意。你也不想想,没看见马,人家会付全款?再说出了差池,我们去哪给人家送马?不行不行。”
“那我们怎么办啊,二百两简直就是不可能嘛?我们国公府又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放弃了,我们几个带着二百两银子早日上路,也别指望发什么大财了。”
“也好。”
就在陈滔滔和明月都以为没有希望之时,苟日新突然来信,说事成了!马场的管事答应以二百两白银的价格把马场卖给她们,他还说明日就回来取银子。
“太好了!大苟可以啊。”
陈滔滔突然意识到,这样轻易是不是有诈?
“明月,你说这事情是不是成的太容易了?”
“小姐,你一说我也觉得有点?”
“姑娘不必担心有诈,现在外面马瘟横行,那马场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你能给钱已经很好了。”
陈滔滔听声音抬头发现来的是常安,几日不见,他虽清减了,却丝毫不见奔波的狼狈,还是那样清俊的模样。
“常安,你回来了?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而且我还听说那个跑马场的马已经染上了疾病。姑娘还要买吗?”
“买!我外祖可是天下第一药商,我这什么药没有?”
明月有些担心的看着她,有些担心的说:
“小姐,我们这的药可都是给人吃的,就怕不能医马啊?”
“明月姑娘无需担心,这些马的病来的突然,去的也快。不久就无碍了。”
陈滔滔看着常安那样肯定的样子,起了疑心问道:
“你怎会如此肯定?这事和你有关?”
“我只是如法炮制的姑娘当时带我出来的手段,给那些马用了姑娘的药方。”
“好你个常安,胆子也太大了,我问你那些马什么时候能恢复?”
“还有三日便可复原。”
“那好,交易得赶紧进行。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给那些马下了药的?”
“我和住持施粥时路过了供给各家马厩用的草料坊,就想着这药似乎有用,就按方子抓了药,下在了那些要被运走的草料里。”
“常安,你这万一失手被抓起来可是要坐牢砍头的,你怎么敢?”
“至少这些马都会好好的到你手上了啊,而且姑娘放心,药是我分开去几家药店抓的,不会让人发现。”
陈滔滔惊讶于常安此次的惊人之举,她怎样也想不到她第一次见时那个畏畏缩缩的少年有这样的胆子。
“遇见了你,看来整个清露周边的马都要受罪了。”
明月在旁突然来了一句,弄得陈滔滔哭笑不得。
“明月,常安是帮了我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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