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锦不愿意说,沈修鄞也问不出来,只是任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抱着,他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轻柔又小心翼翼。
拍着拍着,林疏锦就在沈修鄞怀里睡着了,睡得还挺熟,就连沈修鄞抱着她上床,然后起床离开都不知道。
沈修鄞醒了这么久,身子的力气也逐渐恢复,除了精神还有些恹恹的以外,其余的都还好。
曲太医已经回太医院了,为了不打扰林疏锦休息,他带着顺贵去了偏殿。
偏殿内。
沈修鄞坐着,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然后冷着语气开口:“朕昏迷的这两日,外边都发生了什么?”
其实不问他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自己是突然就胸口一闷,然后头晕眼花失去意识的,他知道当时没有人进房间,更是没有人靠近他。
所以,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毒怕是不简单!
顺贵弓着腰点头,简单的给沈修鄞将来他昏迷以来,宫里发生的事情,但是其实大多还是关于林疏锦的。
“当时瑾妃娘娘能这般冷静的吩咐好这些事情,奴才就知道咱们还没有到绝境。”
顺贵脑子好使,他知道若是皇上昏迷了没有人出来主持大局的话,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听完顺贵说的话,沈修鄞眉头紧缩,深邃的眼睛里面,是顺贵看不到懂的复杂和凌厉。
“牢里的人呢?”
他问的是昨晚林疏锦提审的浣乐。
“娘娘说怕皇上还有话要问,就先留着她的命,现在还在天牢里。”说起这个,顺贵就不免想到了昨夜刑房里的惨状。
他在心里一边欣慰的点头,又一边惋惜的摇头,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沈修鄞若有似无的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缓缓的闭上又猛的睁开,随即才冷漠的开口说:“把人扔去贺府!”
他现在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单凭一个浣乐,根本无济于事,想要定贺家,庆妃他们的最,还需要找另一个理由!
可是这个理由哪里来?
贺家这些年没落,非常有自知之明,在明面上,根本就不敢大肆活动。
所以说要找证据,简直是难上加难!
所以,现在浣乐这个人,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在他手里等死,不如回贺家死得干脆些。
“是奴才遵旨。”
等顺贵出去,沈修鄞也跟着离开了偏殿,进了隔壁的主殿,他的寝殿。
床上的人儿还在睡,姿势都没有变过,看着紧紧两三日就明显消瘦的人,他心里被心疼给塞满了。
这回换他坐在床边看着她,他想要握住她露在被子外边的手,手还没有碰到,他就怔住了。
看着被掐出指甲血印的手心,他是即想紧紧的握住,又舍不得碰她一下,生怕惊醒睡梦中的人。
“这双手,是不是遇到朕以后,就变得多灾多难了?”沈修鄞看着林疏锦的睡颜喃喃自语。
“对不起……”他已经说了几十遍,几百年的对不起了,“别人的宠妃都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怎么到了你这,倒是朕开始享福了?”
“不会很久的,不会很久的……”
他,势必是要给这个女人,他心爱得女人,一个完完整整的自己,和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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