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锦发现,这几次跟皇上待一块儿,那莫名的尴尬就会时不时的出现。
太医离开之后两人之间的别扭并没有好转,不过林疏锦很自觉的把自己的脑袋远离了沈修鄞。
好在两人之间还有个图纸能尬聊一下。
“朕也不指望你能说出什么大工程,这是你后院的池子,你随便说说。”
——我说你个大舅姥爷!
她合理怀疑他是在引诱她走上一条不归路!
“皇上您真的高估嫔妾了,嫔妾是真的说不出来怎么的。”
怀着一颗无比真诚的真心,再配上她真挚的眼神,林疏锦甚至要个自己颁一个影后。
沈修鄞不做声,看了眼她,然后重新埋头,将目光放回了桌上。
见此林疏锦不禁腹诽:遇事不要慌,逮着就要装。想不到当年在学校运用得炉火纯青的技能,现在还能搁这儿用!果然这还是得身怀个什么技能!
皇上不做声,她自然不会上赶着去找麻烦,可是这眼瞧着就中午了,该用午膳了,这皇上半点没有放她回去的意思。
虽然她也不是很饿,毕竟刚刚才消灭了那么多零嘴,可是,她觉得她还是稍微能吃下那么一点点的午饭的。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委婉的提醒一下的时候,一直低头的皇上可算是抬起头。
准确来说不是抬起头,而是指着那图纸上的某一处,非常认真的开口说:“要不把这处砸了,把后院的水往你前院引,你不是怕热吗,这样该是能缓缓你那屋子里的热气。”
看着皇上手指着的拿出,林疏锦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砸……砸了?”
“对,砸了,把水往前院引,你觉得如何?”
——怎么样?我觉得不怎么样!甚至怀疑你是想弄死我!
林疏锦在心里咆哮,看他认真到不行的表情,这还自我肯定的点点头,她怀疑只要她点头,这人会直接下旨让工人扛着锤子就在她院里开工,都不带等她回去的。
“嫔妾觉得皇上还是跟工匠商量一下为好,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小事,嫔妾的安危是小,这院子坏了事大。”
——我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好吗!命啊!命啊!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皇上的表情,发现他沉默了,重新看了看图纸,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安危?你说砸了这里会有危险?”
闻言林疏锦心里一咯噔,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得!原来搁这儿等着她呢!
“嫔妾不过随口一说,危险不危险的嫔妾怎么看得出来,嫔妾只是觉得,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你自己什么本事你不知道吗!还砸了?我把你砸了差不多!
不管在心里怎么吐糟,她面上还是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容。
“朕问过工人了,说可以砸。”
“可…可以砸?皇上您没给嫔妾说笑吧。”
——你这工人怕是有点不靠谱哟!
看着林疏锦突然紧张的表情,沈修鄞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接着继续认真的跟她讨论砸不砸的问题。
“朕何时与你开过玩笑。”
林疏锦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沈修鄞,却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半分开玩笑的表情。
她突然有点慌张是怎么回事儿?
“真的是工匠说可以砸的?”
“工匠还在宫里,朕把人叫回来亲自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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