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意转头就接到了江里的电话,“你倒是有个好母亲。”
一股冷嘲的语气,江南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不为所动,“江霁同样有个好父亲。”
江里一梗,他戾气不消,“你什么时候养得好伤,江氏那么多事情你不管?”
江南意语气淡淡,“不是有您和江霁吗?”
“江南意,我虽然没有一视同仁,可我还记得你是我儿子,也从没想过一丝半点不给你留下,你就不能让你母亲老实一点?”
江南意有时候很好奇,这真的是那个从三十年的江家杀出来的人吗?
天真至极。
直白来讲,就是愚蠢。
江南意直言,“我管不住。”
江里似乎很是恼怒,他压着嗓子,“当年是你要找安瑜,你母亲拿这件事找上安瑜,我倒是小瞧了你当年的举动。”
这一言一语,江南意当年的举动便被定为不怀好意了。
江南意不在意他的看法,淡然出声,“你若接不下这局,老实交出东西就好,何必呢?”
何必到自己面前来装模作样,横竖自己也不可能向着他。
哪怕江南意没想过利用这件事找上安瑜,但是江里面前,江南意不愿违背自己的母亲。
江里没讨到好,似是气愤地挂了电话。
实际上,他坐在办公室里,面色沉静,若有所思。
这个电话,江里当然不是没有目的的。
江南意了解他,他也了解这个十分出色的儿子。
若是说江南意有哪点不好,怕就是生在江家,却为了一个女子弯了膝盖。
七年前闹得那么厉害,江里知道安瑜分量不轻,打电话也只是让江南意知道这件事,他会让自己满意的。
想到这里,江里嘴角撇过不屑,郑鸢这些年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自己儿子想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不过,江里还是不敢大意,郑鸢私下找过去的话,他麻烦依旧不小。
拨了个电话给江霁,“你跟梁家的婚事先别急,缓缓。”
江霁虽是好奇,但更多的,他很听话,江里并未过多解释,他也依言照办了。
安瑜还不知道一系列的事情会再次扯到她身上,此时她正在私人飞机上。
安瑜也没想到叶辞说的玩,竟然是直接飞国外。
她本是有些犹豫,但看着叶辞发亮的眼睛,她不忍让他失望,还是答应了。
他说法国最近有场画展,里面有幅作品很值得一看,安瑜心软了下,也笑着问他,“是幅怎样的画?”
叶辞却是卖了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安瑜笑意盈盈,道好,心里也渐渐期待起来。
飞往法国的时间很长,安瑜这些日子看着还好,实际上还是有些忧思重,这会儿放松下来,晃晃悠悠地睡了过去。
叶辞见状,给她盖上毯子,自己却看起手边的资料来。
有关秦安的消息,叶辞其实还查到了一些,但是他并没有全部告诉安瑜。
他最是了解她,她看似能为外公外婆豁出一切,可她骨子还是那个端方持礼的安瑜,有些黑暗地带她不会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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