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再不采取措施,赫伯特少爷很可能会死于失血过多的。”阿克托用善意的声音提醒道。
赫伯特应该听到了阿克托轻松惬意的话语,忍不住暂停嚎叫,抽空说了声:“我要杀了你,不管你是不是魔法师,身后的靠山有多大,准备接受来自法兰克家族的制裁吧!”
说完,他又接着惨嚎,仿佛借此来消解剧痛。
老艾勒看着阿克托,颤声符合赫伯特:“对,你准备接受来自法兰克家族的制裁吧!”
阿克托没搭理他,双手插在裤袋里。
他悠哉悠哉地接着说:“我觉得。第一,你们应该通知牧师,或者医院,先保住你们赫伯特少爷的命。”
“第二!既然想为赫伯特少爷报仇,就应该拿出实际行动,去通知法兰克家族的人过来。而不是像个娘们儿一样在这里哭哭啼啼。”
老艾勒和两个狗腿子相互对视,连忙点头:“啊,对对对对……这个魔法师说得对。”
一个狗腿子说:“我去光明修道院请牧师。”
另一个狗腿子说:“我去城主府通知城主大人。”
说完,两个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老艾勒慌得一批,结结巴巴地说:“那我……我就在这陪着赫伯特少爷。”
老艾勒脱下衣服,包住赫伯特的断手,堵住下身的伤口。
他又凶狠的看向自己的女儿,声音尖锐道:“小贱货,还不快滚过来。都是因为你这个小贱货,赫伯特大人才会遭受这种苦难。”
“要是赫伯特大人出了什么意外,光明神在上,我一定会亲手打死你这个小贱货。”
薇薇安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看看已经流出一大滩血泊的赫伯特,顿时六神无主。
虽然她一向很讨厌自己的父亲,但毕竟父女关系那么多年,下意识的还想听父亲的话。
但她又看向身边的阿克托,想着自己要是过去,阿克托先生会不会生气?
阿克托则一脸悠闲地从戒指里拿出两把椅子,放在地上。
他径自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翘起长腿,拿出一本书悠闲地看了起来。
阿克托指了指另一把椅子,轻声说:“坐,薇薇安小姐。”
薇薇安从失神中一缓,看着他:“啊?”
仿佛看出了薇薇安的忐忑与犹豫,阿克托出声开解:“薇薇安小姐。”
“啊?我在的,阿克托先生。”
“你是医生吗,或者学过专业的医术知识吗?”
“没,没有。”
“你是生命系魔法师,或者是牧师吗?”
“不是。”
“那你要是听从了你父亲的话,走过去,能帮到什么忙吗?”
薇薇安脸色微红,摇头道:“不能。”
“那么我觉得你先坐在这里,歇一会儿会比较好。”阿克托声音淡定。
“是的,魔法师先生。”薇薇安点头。
她轻轻地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很不自在的样子。
“放松点,薇薇安小姐,我不会抛弃你而去的。”说这句话时,阿克托的声音里仿佛有着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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