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男孩子,平日里不大接触这些东西,严勇将粉擦在脸上却没有擦匀,东一块西一块的,让人忍俊不禁。
江萍伸手将严勇脸上的脂粉抹匀称:“你切记小心,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烛光之下,江萍的神色温柔,一时之间严勇竟觉得她就像是自己的小媳妇,叮嘱自己的相公及时归家。
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身子往前凑了凑,可以问道她身上的茉莉花香。
“好了。”江萍放开手
严勇皮肤本来就白,如今这么一弄更显得苍白如纸不说,再加之他报了个暖炉,披了个狐裘,在轻轻一咳嗽,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病弱的公子,随时都要离去。
江萍看着严勇的演技,心里面百感交集,严勇却丝毫没有察觉,往轮椅上一座,虚弱的道:“走吧。”
管家推着严勇出了门,一出门就看见一辆马车在门口等着。
见严勇出来了,马车的车夫也立马跳了下来对严勇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人一身黑衣华服,转过头来正式镇南王。
见到那人,严勇突然急促的咳了两声,想挣扎着站起来行礼,只是刚一站起来就止不住的咳嗽。
镇南王赶忙走过来:“我是奉命带你入宫的,不必多礼。”
“既然是圣上亲召,那就快写启辰吧,别耽误了。”
镇南王点了点头,就看见另一个人将严勇扶进了马车。
上了马车之后,要用赫然看见楚怀著也坐在马车里。
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在得知所有的证据对自己都有利的时候,居然依旧对将自己一手养大的祖母杀了。
后来,所有的时候谋划的太过于完美,也没有确凿的证据皇帝就把他放了,不过他却说自己也有罪,所以甘心城门守卫,怎么这么快就官复原职了。
严勇坐在镇南王对面,楚怀著坐在一边,虽然一言不发,却却不听的咳嗽,看上去虚弱极了。
“怎么,伤还没好吗?”
严家二郎在天牢受了刑的事情满天下都知道,皇帝盛怒,便下令彻查,这件事情是他一手处理的。
虽然当时严勇的伤很重,可这么几年过去了,应该是修养好了的。
想到这儿,镇南王看像严勇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审视的味道。
“外伤早就好了,只是上次伤了根本,所以底子就一直很虚。”严勇白着一张脸回完话之后行了行礼,假装十分疲累的模样将头靠在车边,假装睡了过去。
实则是在思考着前线的事情,他的父兄皆死在突厥人之手,他一定会把这个仇报回来。
只是,如今事情还没明朗,他至今还不知道是谁蓄意想要害了严家一家,如果不把这个弄清楚,他严勇就算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用的。
车上的人都不说话,严勇自然也不会吭声,他在车上假寐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楚怀著的声音:“严公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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