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线不在皇宫,或者说是如霜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那个暗线,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刻江萍认为她手上知道的消息和她需要知道的消息根本不对等,这是从前从未发生过的。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江萍突然想起范思哲对她说过得一句话。
如果确定那个人来了京东而且还没有出去,找遍了整个京都都没有找到,就想想是不是自己找的方向不对。
“头疼。”江萍三年前生过一场重病,被救醒了之后一般情况下没有什么大碍,可一旦用脑过度,就会头疼。
想的事情越多头就会越来越疼,还有可能昏厥,醒不过来也是有可能的。
很多年江萍都没有动过自己的脑子了,或者说是她都没有想事情想到头痛了。
头疼了一下午,虽然后面江萍强制自己不要去想,可即便是如此,晚饭的时候江萍还没有恢复过来脸色就有些苍白。
“你生病了吗?脸色如此苍白。”严勇关切的问道:“要不要让悦儿给你瞧瞧。”
“悦儿?”江萍看了一眼低头害羞的马悦:“这称呼好亲切啊。”
“再胡说。”马悦撒娇:“我就不给你配药了。”
“配药?”严勇惊奇:“什么药。”
“江萍三年前掉水里,然后生了场病,醒过来之后就不能想太多事情,不然就会头疼。
今天下午我看她一个人在房里捂着脑袋就知道她又头疼了,想说给她配点药,缓解一下。”
她在想什么想的旧疾复发,严勇盯着江萍看了好一会儿:“需要什么药,去库房里拿。”
“确实需要些珍贵的药材,不过你的库房里肯定没有。”马悦道:“风雨阁的库房里才有。
不过规矩森严只有持令牌才可以进去取药。”马悦可怜巴巴的看着严勇:“除了江萍要用的,我还想取些别的药,你看好不好。”
江萍刚想问还要取些什么药,就听见严勇道:“那还不简单,我有令牌,一会儿给你,你去取药。”
令牌?他怎么会有我风雨阁的令牌。
江萍仔细想了好久,好像是她把严家的令牌还给他的时候,他顺手拿走的。
说是看着十分精致想要拿回去研究研究,等后面再还回来。
虽然彼此认识,可毕竟这个东西十分贵重,她记得她当时没有同意给他啊,既然没有给他,那令牌为什么会在他手上。
江萍突然头痛欲裂,用手捂着脑袋疼得发出呻吟。
见状,严勇赶忙将江萍抱起:“你快去配药,我先送她回房。”
见江萍疼的浑身冒冷汗,严勇便想方设法的和她讲话,转移江萍的注意力。
许是因为严勇对江萍实在太过于紧张,所以马悦十分不开心。
头疼,江萍把自己缩成一团,用手用力的敲打自己的脑袋。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想了,可她也知道,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她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
“你想知道什么不如来问我。”严勇紧紧抱着江萍防止她在拿手打头:“我只求你,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也不要再想了,我求你,看你这样,我心疼。”
头实在是太疼了,一阵恍惚之后她感觉身边的声音好像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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