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才进这个圈子,这就不认识了吧,这为是海城傅家大少爷,傅余年!”“什么?这就是那个传说中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傅二爷?”
“怎么这样说呢?我听说这位傅二爷在咱们深城做了不少善事儿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铮——”断弦的铮铮声响彻大厅,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一瞬间被吸引过去了。
“抱歉了诸位……”琴弦断这事儿发生在弦乐器上也是正常的,原因有很多,今天放在这里的这把琴也有这年头了,所以大家原本也没有要怪罪白深深的意思。
所以在白深深道歉的同时,有很多和张老师关系比较好的,立马就表态了。
“哎,这把琴有些年头了,今天放上来原本也没有检查过,琴弦断了也不是你的错,不用自责,不过刚才白小姐的曲儿是真的弹的不错。”“是啊是啊,我虽然比不得张老师在古筝界的造诣,但是好歹也是搞了这么多年の音乐,老朽啊,这辈子听过的古筝曲也不少了,但是在你这个年纪就有这样的能力的……着实少见,白小姐前途无量啊!”
“您过奖了,我也只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深深深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白深深对诸位长辈都鞠了一躬之后才离开舞台,“今天扫了大家的雅兴,实在对不住了。”白深深在台上笑得落落大方。
台下傅余年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样子,心里难受得几乎窒息。
他找了她真的多年,想过无数种重逢的场面,唯独没想过这样的突如其来又水到渠成。
“傅总?傅总这是要干什么?”“傅总?”
“二爷,二爷上哪儿去?”……
全然不顾后面人的呼喊,他只想去找白深深,他想告诉她,他从来都没有抛弃她,也没有不要孩子,更没有不相信她,只是当年的他太过懦弱。
“老师,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我想回去了。”白深深下了台就一路往后台走,身边跟着张宝贞老师。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你这脸色就白成这样啊?要不要去医院啊?你自己开车来的还是怎么?我给你叫个代驾还是我让助理直接送你回去?”张宝贞老师拉着白深深嘘寒问暖的,生怕白深深难受不说出来委屈自己。
“我,我没事儿,老师您放心吧,我就是有些不舒服,我想回去了,您不用送了,自己能行,放心吧。”白深深害怕,害怕傅余年会追上来了,很害怕他不会追上来,所以她想离开。
只要离开了这里,那么不管他会不会追上来,都不重要了。
她白深深从来都是一个胆小鬼,她害怕的太多太多,所以她做不到坦然面对。
“真没事吗?”张宝贞老师看白深深的模样可不像没事儿人,有些不放心。
“我,我没事,真的,就是这两天有点儿生病了,今天扫了诸位前辈的兴致,还烦请老师替我给各位前辈说一声,来日我定亲自登门赔罪,今天就先失陪了,老师不用送了回去吧,我,我这就走了。”白深深慌忙的和张宝贞说了之后就准备离开了。
张宝贞看白深深慌张的样子有心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看见白深深逃也似地消失在尽头拐角处了。
“欸——这孩子……”张宝贞看白深深跑得那么急,想问的话叶没来得及问,干脆也就作罢了。
“前辈,请问白深深呢?”张宝贞正准备回去大厅,结果刚刚转身就看见傅余年匆忙跑过来。
就像刚才白深深离开的时候一样的着急,“您是?”
今天来的人要么是业界翘楚,要么就是和这个圈子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金主,虽然傅余年的名字在圈子里是如雷贯耳的,但是真正见过他面的人其实真不多。
“我是……”傅余年慌忙开口却突然之间顿住了,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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