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再次从厕所回来已经是十分钟之后。
她虽然衣着简单、朴素,但却难掩那与生俱来的灵气和贵气,就好像长在荒地里的华贵牡丹,不刻意修饰已经美艳不可方物。
见叶伤寒这会儿正呆呆地站在木当归的遗像前,木槿心中微痛,忍不住用悲痛的语气轻声说:“伤寒,咱爸他他已经走了。”
站在木当归遗像前的叶伤寒背对着木槿,用怅然若失的语气说:“我知道”
话音未落,叶伤寒已经忍不住抽泣起来。
在木槿的面前,二十岁的他始终都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见叶伤寒背影单薄,双肩轻颤,木槿心中悲痛,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当强迫自己止住哭声之后,她忙又换话题:“对了,伤寒,你这么晚回来,肚子一定饿坏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弄吃的。”木槿手脚麻利,很快就准备好了热菜热饭。
叶伤寒从燕北市赶回家奔丧,一路颠沛,显然是饿坏了,所以,接过木槿递来的碗筷,他立刻开始狼吞虎咽。
木槿是善解人意的姐姐,她一边为叶伤寒夹菜一边温言软语地和叶伤寒说话,渐渐的,气氛越加温馨,满满的都是家的味道,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陈烟媚。
木槿时常和叶伤寒在网上视频聊天,陈烟媚当然也在视频里亮过相。
所以,木槿就忍不住轻声问道:“伤寒,你这次回来,烟媚知道吗?”
“咣当”
木槿话音刚落,叶伤寒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手中的筷子更是掉在了桌上。
拳头下意识地攥紧,指节摩擦发出阵阵“咔嚓”脆响,牙关紧颤的叶伤寒忍不住咬牙轻声说:“我只当那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叶伤寒说话的声音很小到坐在他身旁的木槿都没有听清,木槿于是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什么?”
“没什么。”
木当归刚刚去世,叶伤寒实在不想木槿担心他的事情,于是他就赶紧接过木槿递来的干净筷子继续扒饭。
房间里安静到了极致,叶伤寒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不经意间注意到叶伤寒手背上刻意遮掩的伤,又见叶伤寒神色飘忽、脸色难看,心思细腻的木槿微微蹙眉,下意识的,她用弱弱的语气开口:“伤寒,你是不是和烟媚吵架了?”
“嘭!咣当”
就在这时,门外的院门突然被人暴力踹翻,发出一连串闷响。
叶伤寒和木槿吓了一跳,忙不迭冲出房门。
看到院门口为首之人,叶伤寒和木槿同时一惊,尤其木槿更是忍不住用恐慌的语气惊呼:“万叔,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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