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院里,经过一番打扫,已经是整洁了许多。
院门口的合欢树大约也有些年头了,葱葱郁郁的枝叶遮挡了大半个院的阳光。
“老爷,都打扫干净了,不过这里许久不曾住人,好些地方都需要修缮!”
安鹤庆点点头,领着她进去,并介绍道,“这位是府上的管家,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或是缺什么物件,都可以吩咐他。”
老管家笑盈盈的弯腰,“的安林宽,见过大姐!”
瑾苏温柔的道,“宽叔不必多礼,我刚刚回府,日后少不了有要劳烦宽叔的地方。”
“大姐有什么吩咐尽管,的定会尽心竭力达成”。
安鹤庆在屋子里转了转,轻轻的抚摸着桌子椅子,像是又勾起了回忆。
“老爷,眼瞧着就快黑了,若不然,今日且先让大姐住在客房吧!”
“也好”
“不必了”
两人同时了出来,又都同时停住,安鹤庆笑着示意瑾苏先。
“父亲,宽叔,今夜我先回易雪居,师傅自将我养大,又教授我医术,我也不能找到父亲就将师傅抛诸脑后。”
“嗯是,苏儿所言不错,做人不能忘本,自当有恩报恩,这一点倒是为父疏忽了。那好吧,你今夜便回易雪居,明日为父下了朝,便亲自上门去接你!正好也留些时间让管家好好的将菡萏院修缮打理好。”
“是,老爷放心,明日姐回来之时,的定将这里收拾得妥妥当当的!”老管家随即应道。
原本安鹤庆还要亲自送瑾苏到易雪居,瑾苏不愿这般大张旗鼓,惊师动众的,安鹤庆拗不过她,才不得不作罢。
白芨出了相府,便轻松自如多了,“姐,你什么时候给老夫人服下的忘忧丹?”
“呵事实上,我并没有给她忘忧丹,神奇吧”瑾苏摊着手,无奈的道,她不是没动过忘忧丹的念头,但毕竟人多,实在也没有机会下手。
“啊!”白芨惊叹,“那她怎么好像完全不记得在见山寺的事情?”
“不然怎么,姜还是老的辣呢?这老婆子,是我见过最有城府的女人,她在见山寺的晕倒也是装的!”
“什么?为什么?”
“不得不,她这么处理十分高明。无论后来事态如何发展变化,都有她立足之地!”
“噢”白芨似懂非懂的点头,转而道,“不过还好,安大裙挺高心”
“嗯,恐怕整个相府也就他是真心希望我回府的吧!”
“还有那位二姐,她似乎也挺友善的。”
“也许吧!”
俩人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易雪居门口,白芷一个健步迎了上来,将她和白芨都打量了一番,才问道,“你们都没事吧?”
“没事啊主子,哦,不,是姐,是名正言顺的相府大姐呵呵……”白芨开心的和白芷道。
“是吗?只要你们都没事就太好了!”白芷浅浅的笑道。
“师傅呢?”瑾苏进了院,也没见到孔易的身影,都快黑了,往常这个时候也应该回来了。
“在药房呢”
“苏儿”石南迎面走来,笑眯眯的喊道,“回来啦!”
“南叔”,瑾苏回应道,“今晚又做什么好吃的啦?”
“都是你爱吃的……”石南乐呵呵的道。
走到桌前,果然满桌子都是瑾苏爱吃的,“谢谢南叔”
石南摆摆手,“我可不敢居功,这些都是爷亲自准备的,从见山寺回来就开始准备了,可忙活了好半呢!”
“是吗?师叔一直也在见山寺,怎么我们都没有发现?”白芨道。
瑾苏抿着嘴,心里倍感温暖,她知道,师傅肯定是不放心她,所以才偷偷留下来,以便随时可以策应她。而她昨日还埋怨师傅,将方丈引荐给她之后就连人影都没见到,真是太不像话了。
“我还能叫你们几个丫头发现吗?”孔易摇着折扇,缓缓走来。
侧着头瞄了一眼瑾苏,假装生气的道,“很意外吧,你昨日不是还抱怨我不肯多管闲事吗?我可什么都听见了啊!”
“师傅”瑾苏撒娇道,双手挽着孔易的胳膊,脑袋斜斜的靠着孔易的肩膀,一起走到桌前坐下,然后又卖着笑给孔易捏肩捶背,“师傅最疼我了,苏儿心里都知道的”
一旁的白芨和白芷等人都捂着嘴嘻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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