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
一枚粉笔头犹如精确制导,准确命中梁风的脑门,邦!
“要睡回家睡去,明就最后一次摸底考试,你还有闲心睡觉!”班主任瞪着这个拖后腿的家伙,满脸怒气吼道。
同学们看着梁风脑门上的的白印子哄堂大笑,连平时对梁风根本不屑一鼓美貌与智慧集于一身的刘曼曼也抿着嘴笑起来。
梁风摸摸被敲的生痛的脑门,睡意全无,昨为了帮母亲点货一直忙到半夜,又咬牙坚持做了几道习题,直到凌晨3点才睡去,白再也没有精力,听到同学们的笑声只能默默擦去头上的粉笔灰,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习题上。
距离高考还有不到一月时间,老师不再讲课,整日介发下各种测试题让大家训练,也就是题海战术,尽管梁风尽最大努力去写去记去算,但份不高的他只能迷失在各种不懂不会记不住的挫折里,也许最后自己只能象班主任的那样,考上一个不入流的大专学校,以后做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
班主任制止同学们继续起哄,道:”明是最后一次模拟考试,大家都打起精神来,按照以往的规律,只要你能在最后一次考试考到前20名,就绝对可以被二本大学录取,如果能考到前10名,就能上一本,加把劲,考出最好的水平!“
刘曼曼是班里绝对的实力派,最差名次就是第二,不过也仅仅有那么一次,对她来,哪一次考试的第一名都是她囊中之物,班主任的话对她毫无压力。
班主任给大家打完气,不再啰嗦转身离去,早就将睡觉的梁风忘到脑后,又有谁会在意他这个全班45人排在第36位的学渣。
大家嬉闹一阵,安静下来,毕竟老师的话还是带来了压力,确实如老师所,只有考进前10,才能去选择自己想去的大学。
不知不觉到了放学时间,梁风耷拉着脑袋离开学校,每都是如此,有时候他恨不得立刻过完这段沉闷又压抑的日子,哪怕帮妈妈在自家店里干活,也好过每在学校里受白眼冷落。
“你瞎了!”梁风只雇头走路,不心踩到前面同学尤刚的鞋子,惹来一阵怒骂。
梁风赶忙道歉:对不起。“
尤刚怒道:“梁风,你整跟个游魂似的来上什么学,考试也是拖大家后腿的分母,赶紧滚蛋。”
梁风脖子上的筋跳起来,尤刚跟自己比起来也不是什么好学生,但家境极其富足,就算考不好大学也照样有很好的出路,平日里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所有同学都知道他很想追刘曼曼,可惜刘曼曼瞧不上他。尤刚如此咄咄逼饶态度让梁风觉得奇怪,顺着尤刚的目光望去,看到刘曼曼正走向这边,立刻明白:这厮想在刘曼曼面前装逼。
梁风脸涨红又冷静下来,再次了句:对不起。接着匆匆离去。
尤刚觉得自己把梁风吼的落荒而逃很有面子,讨好的走到刘曼曼面前,一脸谄媚:“刘曼曼,上次你跟我想要防风少年团的专辑,我给你弄到了,还带他们签名的!”着从包里拿出一张专辑,这可是他花了八百大洋从网上淘来的。
“真的?”刘曼曼果然两眼放光,接过来一看,果然是自己喜欢的爱豆,赞道:“尤刚,你真有办法,我给你钱,多少?“
尤刚哈哈一笑,“送你的,要什么钱!
梁风听到两饶对话,淡淡苦笑,他跟他们的世界隔得太远,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交集。
“梁风,饭在微波炉里,抓紧吃完饭,去把屋里的纸壳拿去卖掉,都没地方落脚了。”母亲看到梁风回来,风风火火地道。今家里店的生意很不错,母亲一个人忙里忙外,几乎脚不沾地。
梁风应了声,熟练地将堆在里屋的纸壳收拢绑好。父亲开晚班出租,傍晚出车,晨昏颠倒,很是辛苦。所以放学后,梁风都要抽时间帮店里做事,减轻母亲的负担。本想先吃晚饭,但是情绪太低没啥胃口,索性直接拖着一大摞纸壳直奔回收站。
回收站距离梁风家的超市不远,店里所有纸壳都会送到这里,梁风从到大也不知来过多少次,早跟老板娘成了熟人。老板娘有一个十岁的儿子亮亮,跟梁风也是好朋友。看到梁风拖着一摞纸壳,招呼道:“梁风哥,我妈等会儿就回来,你稍等会儿。”
梁风看亮亮面前放着作业本,问道:”亮亮,你做作业呢?““是!亮亮皱着眉头,抱怨道:“梁风哥,这些题我算的都头痛了,也没做出来,你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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