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贫僧圆房度人,向来只度一次,之后便会送她们去西天。”
圆房和尚眯着眼,笑道:“但不要怕,我会为你破例,你生得这般俊俏,只度一次实在可惜,也算你有福了。”
付盈月不理会圆房和尚的这些污秽之言,手中拢月剑飞天而起,急旋成圆,绚烂剑光绽放,宛如一轮明月当空,剑气仿佛月华一般,向下方的圆房和尚洒落而去。
圆房和尚哈哈大笑,单手喧佛,身上袈裟化作一道红色流光,绕身盘旋,最后在圆房和尚头顶平铺展开,剑气落在袈裟上,将袈裟刺得抖动起伏,却偏偏无法将其洞穿,最终都溃散成剑气乱流,四散流溢。
付盈月并指一挥,拢月剑化作一抹惊鸿,刺向圆房和尚。圆房和尚头顶袈裟再度化做一道红色流光,仿佛红线一般缠绕住拢月剑。圆房和尚刚露出笑意,却见拢月剑发出一声剑鸣,剑身一旋,圆房和尚的袈裟顿时四分五裂,变成一截截红布散落在地。拢月剑则飞回付盈月手中。
圆房和尚怒目圆睁,这件袈裟是一件上品灵器,乃是他的宝贝,却不曾想被付盈月毁了,这也让他意识到,付盈月的剑竟是一件法器。本来只是与付盈月玩闹的圆房和尚动了真火,提起方变铲直接奔付盈月。
付盈月珍剑相迎。
付盈月当日不敌杜枫,方小年指出不可以真气硬拼真元,而该利用身法周旋,蓄力的同时消耗对方,然后再找准时机伤到对方。对此付盈月谨记在心,故而他没有与圆房和尚硬撼,而是一直利用灵动身姿与之周旋,圆房和尚虽然占尽上风,却始终拿不下付盈月。
一旁的严宾看得目瞪口呆,哪有能与筑基境打得有来有回的炼气十层?
殊不知,若是换作他身边这位,足能以炼气十层修为,越天堑杀筑基。
付盈月始终冷静,且一直在蓄力,而圆房和尚久攻不下,脑热暴躁,终于被付盈月抓住机会,一件划破圆房和尚的里衣,锋锐难当的拢月剑身上,多了一抹红色。
圆房和尚落地后摸了摸被划破的口子,皱眉问道:“你这娘们究竟是什么人?这把剑又是什么剑?”
付盈月看都不看他,走回方小年身边,眼神明亮,仿佛在说我做到了。方小年笑着点点头,而后让付盈月站在自己身后,付盈月能伤到圆房和尚,只是圆房和尚轻敌,加之付盈月取巧而已,若再战下去,付盈月必败无疑。
严宾冷声道:“圆房和尚,你往日作恶多端,今又杀我父亲,你的死期到了!”
“你是严武儿子?”
圆房和尚眯了眯眼,然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严武果然死了啊。”
严宾问道:“什么叫果然死了?”
“你觉得是我杀了你父亲对吧?”
圆房和尚冷笑道:“可无论你信或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你爹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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