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宫月嫦看到这些东西,很快就会怀疑我的身份了,怎么办?
她正焦急万分想借口的时候,宫月嫦瞬时就爆发了,她拿着这些东西,登登登地往外跑。
傅倾急忙跟过去,只看到她发泄一般,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地扔到了池塘里。
她气得眼圈发红,愤然道“我知道,这定然是你在外养的那个狐媚子的东西,不过我看到这些东西恶心,所以还是扔了最好!”
傅倾松了一口气,心中忧喜交集。
喜得是,宫月嫦并不是在怀疑傅倾的身份,而是觉得傅倾在外面有女人,单纯的吃醋罢了。
忧的是,这些东西里,有几件儿是皇上的赏赐,自己最难的时候都不敢拿它们出去当掉,今日却被这个河东狮扔到了池塘里,若日后被皇上提起来,或者被哪个多嘴的丫鬟出去,只怕是麻烦大得很。
更何况,那枚阴阳图戒指委实不是便宜货,傅倾爱财如命,一阵肉疼,所以她几乎想也没想,跳下池塘,就在污泥中摸索。
好在池塘的水不多,只到了傅倾的腰际,不过若是弯下腰,用手在水底摸东西,却不是容易的事情。
她不得不憋一口气,扎进水里,在混乱中摸索一阵,再探出头来换气儿。
肮脏的污泥和飘着荷叶的池水弄的她好不狼狈。
宫月嫦看到傅倾如此奋不顾身的样子,气得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尽管她在尚书府学的都是诗书礼乐,但是到了这种愤慨的时候,她也会伸着手指,指着傅倾骂“登徒浪子”“无情郎”。
什么温婉娴熟,优雅端庄全都不复存在了。
“这演的是哪出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傅倾和宫月嫦抬目朝进门儿处望去,只见萧启身着便服,信步而来。
他微抬着下巴,桀骜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全是因为傅倾如今脏兮兮,滑稽不堪的样子给惹起来的。
宫月嫦急忙擦干泪水,跪拜行礼。
而撸胳膊挽袖口,尴尬地站在池塘中的傅倾,心中暗暗叫苦:狗皇帝!为什么你每次过来,都不让人通禀呢?
她苦着一张脸看看自己,浑身湿漉漉,脏兮兮的,脸上手上满是腻乎乎的污泥,头发上还挂着一团腥臭不堪的水草。
傅倾嫌恶地将水草扯了下来,然后着急忙慌地往岸上爬,就要为萧启行礼:“皇上,微臣如今深陷淤泥,不能施以全礼,您千万不要怪罪。”
可是那岸边太滑,傅倾扑通一声又落回到了水中,瞬间水花飞溅,萧启不禁失笑。
就连方才哭得梨花带雨的宫月嫦也不禁破涕为笑。
萧启看着傅倾憨憨傻傻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半开玩笑地问她:“傅爱卿,你是觉得夏日炎热,去池中乘凉了吗?”
傅倾吃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继续笨拙地往岸上爬,一边爬一边道:“皇上惯会取笑微臣,微臣其实是下来找东西的。”
“哦?”萧启眉毛一挑:“找什么东西?”
“嗯。。。。。。”傅倾并不想将她和宫月嫦的矛盾告诉萧启。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