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傅倾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刚才微臣那是瞎说的,醉话,怎么能信?嘿嘿!您对微臣这般良苦用心呢,我又不是傻子,怎么能不知道呢?”
“还说朕是狗皇帝?”萧启眸色更深,看样子就差上去钳住傅倾的脖子了。
傅倾苦哈哈地解释:“您那是听错了,微臣说的是好皇帝!嘿嘿。”
“看来你是在含沙射影,说朕的耳朵不好了?”
萧启眉毛一挑,傅倾急忙摇头:
“不是,不是。。。。。。”
萧启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哎,你是人前人后,两张皮。若朕信了你的话,那朕才算是傻子!”
傅倾皱起眉头,可怜巴巴地说:“皇上,微臣说的是真的,微臣就是觉得最近有点累,又加上我姐姐的事儿,心里烦,所以就偷偷溜出来喝酒了,微臣喝多了说的全都是不经大脑的醉话,您何必当真呢?莫要气坏了身子啊!”
她一边儿说着,一边儿用手抚在萧启胸膛为他顺气儿。
萧启斜着眼睛看着她,神色稍有缓和,顿了好半晌,他突然问道:“可是,朕却听李公公说你出门找相好的,莫不是你和阿康他?”
“啊,不是!那不过是微臣找的一个借口罢了,我们男人跟男人,怎么可能呢……”傅倾万万没想到萧启会有如此猜测,她慌忙辩解。
萧启冷哼一声:“男人和男人怎么了?自古以来,好男之风就没断过,保不齐......”
“那多恶心呢!”傅倾嫌恶地皱皱眉,她又瞥见萧启脸上的坚冰正在一点点溶解,于是将自己的姿态降到最低,眼含热泪地道:“微臣这次真的是无意犯上,请皇上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哦……”
她眨巴着大眼睛,笑得谄媚。
萧启看到傅倾这样子来哄自己,心头莫名有点小傲娇,但依旧冷笑着说:“你犯上的次数还少吗?又不是单单这一次!”
萧启这句话说的是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傅倾以下犯上的次数何止是不少,简直就是太多了。
从初次相遇,上去就给了皇上一拳,到后来一次又一次地恶搞,甚至还在心中千万遍地骂他是“狗皇帝”,这样一来,傅倾的罪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
这种情况下,若换做旁人大致坟头草都有一人高了。
可傅倾没有,她不但没有事儿,还活的风生水起。
傅倾偷偷抬着眼睛,打量着萧启愈发水光潋滟的眼眸,他此时也正凝视着自己,然后突然一点点地向傅倾的脸庞靠近。
近到傅倾能够感受到萧启的呼吸,听到他压低了嗓音,带着种暧昧的口口勿问她道:“可你知道,为何你还会安然无恙吗?”
傅倾紧张的瞪大眼睛,想摇头,却仿佛被某些神秘的力量定住,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启喉结滚动,嘴唇张合,半晌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用气音在她耳畔轻轻说:“朕告诉你。”
傅倾浑身绷紧,正等他往下继续说的时候,突然从大厅里走出来几个男人,他们勾肩搭背,醉醺醺地吵嚷着。
这样一来,萧启的话被他们生生打断,傅倾急忙往后退了一步,红着脸把头垂下去。
这时候,远处的男人开始纵声笑着开huang腔:
“哎,我跟你们说哈,给婆娘买口脂呢,一定要买最好的!”
“为什么?”
“嘿嘿,因为它,最终都是吃进了咱们的肚子里!哈哈哈!”
“哈哈哈!看来王兄深有体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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