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多福准备齐全,用小托盘将东西托着,恭恭敬敬地跟在萧启的身后,往李公公给傅倾安排的休息处行去。
萧启将门轻轻推开,却见室内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萧启感觉奇怪:“这个马屁精哪去了?”
多福提醒道:“是不是去了茅厕?”
“嗯,有可能!”萧启将手背过去,又快步来到了茅厕。
臭烘烘味道传来,他不禁皱眉,捏住了鼻子。
多福殷勤地跑上前,对萧启说道:“皇上,奴才前去瞧瞧!”
萧启一听,急了:“滚开!”
多福立马缩了回来。
萧启提高嗓音,喊了声:“傅倾!”
没有人回应。
萧启皱皱眉头,又喊了一声:“傅倾!”
还是没有人回应。
萧启的心,顿时就慌了,他想也不想,往茅厕中走去,多福急忙过来拦:“皇上,万万不可啊!如此脏污之地……”
“滚!”萧启一声冷喝,打断了多福的唠叨。
萧启一个迈步,走进了茅厕之中,这时候正看到李公公脸色惨白地瑟缩在茅厕中。
显然他是在躲避萧启。
萧启眼睛一眯,一把将李公公扯了出来,喝到:“傅倾呢?”
李公公哆哆嗦嗦地回道:“他说他实在是不舒服,就出宫了。”
萧启看着李公公吓得这样子,就已经明白他是在撒谎,于是诘问道:“实在是不舒服?那她还有力气走路?”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李公公话都说不利索了。
萧启语气又冷了半分:“说实话,朕饶你不死!”
李公公年纪小,哪里见到过这样的恐吓,还是来自于皇帝的恐吓。
他立刻就范,从怀中掏出傅倾贿赂他的银子,怯怯地回道:“傅大人说他今日要去见相好的,于是就让奴才给他想办法。”
“相好的?”萧启听到这三个字,就感觉头脑嗡的一声响,头脑裂开一般地疼,他语调冰冷,眼神含着杀气。
“是!”
———
撷芳苑里,笙歌婉转,红袖翩翩。
纵然眼前春光旖旎,傅倾这心里其实还真是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不仅仅因为她是女子,更多的是因为近日里的一些烂事儿。
她来到这里,便会想起姐姐,心口就像是被棉花团紧紧塞住,堵的慌。
她和阿康在一楼,并排坐着,旁边有两个粉衣女子陪着酒。
傅倾耷拉着眼皮,闷头喝酒。
阿康要看着傅倾方才还兴高采烈,这会却变得蔫头搭脑的,于是便关切地问她:“傅兄,你怎么了?”
傅倾抬抬眼皮,长叹一声:“哎,活着好累,心里好多事儿,闷的慌!”
她说着一仰脖子,又灌了一杯酒。
阿康皱起眉头,一把将她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柔声劝道:“就算有再多不如意,你也不要这样糟蹋自己吧。”
傅倾没好气地又将酒杯夺了回来,苦笑道:“我这种糟蹋,又算作什么糟蹋呢?哎,你别拦我哈,我偷跑出来,就是想喝喝小酒儿。”
阿康看着傅倾越喝越醉,心中也是替她着急,所以盘算着找些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或许她就不会醉酒伤身。
于是阿康笑笑说:“咱们喝着酒,也没有什么其他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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