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疏桐趴在平台上往下看,只见那汹涌的海水,待沥川跳到海面时,就自动分开,露出了更多的石阶,一直通往海底。沥川没有停顿一下,就直接去了海里。过了不一会儿,那海水又自动合上了。
月疏桐看着新奇:“我没看错吧,刚才那海水是自己分开,又自己合上的,对吗?”
“应该不是吧。沥川的法术高明得很,只是他平时不喜张扬,其实在整个仙界,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啊?真的假的啊”。只因沥川长得小,月疏桐就一直将他当做小弟弟,没想到人家并非青铜,而是王者。
他们俩在平台上等啊等啊,虽说有百尺弹琴,有海鸥献唱,并不觉得无聊,可足足等了三炷香的时间,也不见沥川回来。
百尺回洞里找来了寒汐,将沥川下海底的事同他说了。没想到寒汐一听就急得直跺脚。他说:
“我小舅最讲信誉,他既说了稍等片刻,就一定会在片刻之内赶回来。如今过了三炷香还不见回来,定是出事了!不行,我得下去看看!”说着,寒汐就往下跳。
百尺和月疏桐也跟着他往下跳。
“这下面是我鲛人族的圣地,二位还是别跟去了。”
百尺说:“我说寒汐啊,以沥川的本事,都耽搁了这许久不见回来,怕是遇上大麻烦了。岂是你一个人下去就能解决的?”
“对啊,寒汐,你就让我们去吧,再怎么说,沥川也是为了帮我才下的海,若是见不到他安然无恙,本姑娘可不干。”
寒汐很是感动。要知道,在寒汐的那个组里,就只有他并非神族中人,所以这二百年来他从未未感受过同窗之谊,若不是二位天尊、小舅和百尺、月疏桐待他很好,他怕是早就回罗绡宫了。于是他答应了带他二人同去。
他们三个人到了海面。寒汐施了一个法术,将那海水分开,露出长长的石阶,一眼望不到尽头。
月疏桐从未下过海,更不曾想象过在海里可以不沾湿衣衫。她无暇欣赏海里的风景,根本不知道这海里如今既见不到鱼儿虾儿,也见不到海狮和海豹。只有珊瑚啊,水草啊,在海水中飘摇。
百尺最是清醒,他问寒汐:“这海里平时也是这般冷清吗?”
“平时自是热闹非凡,今日定是出了天大的事,竟见不到一个前来朝圣的。”寒汐脸上的表情担忧极了。
月疏桐曾听翔刃说过,这鲛人崖是鲛人族的圣地,沿着石阶一直走,可以到达鲛人族居住的地方。可这一路上,他们都没有遇见一个鲛人。
又走了不一会儿,他们竟看到有几个鲛人和虾兵蟹将歪歪斜斜地倒在石阶上。身上伤痕累累,已经断气了。
“不好,圣地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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