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业耳根子软,卖了家里的房子,去帝都做起老本行,开了一家规模中等的饭店,两年后的现在,又开了一家。
他们在县城还能过上不错的生活,到鳞都那个国际大都市,连中产都算不上了。
开了两家饭店,一家人还得生活在不足百平的房子里。
即使这样,李樊莲的摇杆也要挺直到上去,回家乡祭祖的时候跟左邻右里:“能在帝都买得起房子的人能有多少,我们区里住的都是有钱人家,再也是金窝!”
有人问:“怎么不把女儿也接过去?”
李樊莲谎话比唱歌还好听,“她念高中了,在家乡好好读书才是正经,要是早早搬到帝都去,怕她学坏,你们忘记她早恋那回事了?我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不好管教!”
旁人就议论:“好好的一个姑娘,咋就学坏了呢。”
宁苡煦听了不少难听的话,托李樊莲的福,她在城镇彻底成了不良少女的代名词。
她开始还会争辩几句,要她早恋,那把学长抢走的宁星瑶是什么,狐狸精吗?
李樊莲自然不会亲生女儿一句不好,逢人就道:“宁苡煦年纪就知道勾搭男生,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到底不是亲生的,管教不了!”
宁苡煦气得把那个女人揍了一顿,她学武多年,拳脚功夫不是白练的。
李樊莲满脸青肿的跑到学校去闹,宁苡煦殴打长辈,她因此差点被学校开除。
武馆的韩阿姨怕她走了歪路,开导她:“学习重要,别被这些人影响你要走的路,煦儿,你年纪还,不懂什么是喜欢,忘了那个学长吧,以后会遇上真正爱你的人。”
忘记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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