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军队考察严格,所以又刷掉了大多数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近几年海晏河清,没发生什么大事,新律和碧血丹心,就是临渊要编辑的那本名将录,不知道起什么名字,赵尚书请示临渊,就得了这么一个名字。
新律因为有前朝旧律做基础已经修改的差不多了,而碧血丹心因为材料搜集困难,且还需考证,到是只进行了一半,离完工还差的远。
吾要的是能流传千古的着作,不是随便拿来糊弄饶东西。赵尚书和武威将军等负责这本书的官员为了临渊的这一句话,可谓是无比认真。
他们也知道,这本书若是做好,那他们这些着书者也会随着书名流千古,即使是提起书的时候顺带上一下他们的名字,也都是多少仁人志士苦求不得的。
种种原因之下,就导致这本书的进展十分缓慢,所幸陛下并无要求何时完工,可以慢慢雕琢。
正是因为太平盛世,无大事发生,早朝的时候官员们都在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临渊觉得无趣,就很少上朝了。
临朝官员体制十分完善,在无大事需要临渊定夺的情况下,自己就能完整运校
所以近几年临渊是更加闲了。
这临渊正闲的没事在御花园中赏花,就见丁平焦急的过来,什么事能让这老狐狸失态?
没等他出身询问,丁平就道:“陛下,有百姓告御状。”
临渊收敛了漫不经心的神态,一双深邃威严的黑眸望过来,“怎么回事?”
伺候了他多年的丁平也一下吓得跪在地上,头颅低垂,轻声道:“回陛下,老奴也是刚得到消息,所告御状的百姓还在刑部。”
极强的帝王威压让丁平静静的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过了几千年又似只有一瞬,丁平就听到他向来惫懒的陛下沉肃的话:“召集百官。”
短短四个字,好像一把利剑携着万千雷霆而来,丁平暗暗叹气担心,陛下这次真的动怒了。
也不怪临渊如此生气,百姓击登闻鼓告御状之前都是要受到刑罚处置的,虽然临渊登基以后把刑罚减轻了许多,但也没人想要试一下这个滋味。
百姓对当官者有畏惧心理,在以前时,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尽管这几年情况好了许多,官员与百姓之间也亲近了不少,但到刑部大门击鼓鸣冤者也从未有过,现在竟然有人上京告御状,可见事态也多严重,从乡到州那么多的刑部官员竟然没有一人能为他们申冤。
看来很多人都忘了吾的脾气不好了,他们想要见见血,吾也不能阻止不是?
乾元殿中,匆匆赶来的官员一派肃穆,有的人连官服都未换上,有人人衣服扣子都没扣好,也没人敢取笑。
虽然并未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但陛下这次真的动怒了他们还是知道的,记得上一次陛下真正动怒还是在江南贪腐一案的时候,这次不知道……
而知道一点起末的刑部官员脸色青白,更不敢话了。
“丁平,把人传上来。”
众大臣转头,只见侍卫带着两个浑身是赡老夫妇走进了乾元殿。
明眼人看着这伤口就想到了告御状要受的刑罚,顿时深吸一口气,看都不敢看了。看来这次事情不可能那么轻易了结了!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粗砺沙哑的声音都遮不住那份了无生意的痛苦。
“汝等告御状,所谓何事?”
随着老夫妇二人泣不成声的话,事情渐渐展露出来。
他们结婚之后,一直没有孩子,原本已经打算去近几年封大人开办的育儿堂领养一个,谁料老垂怜。
妻子在三十岁高龄有了孩子,生下了一个女儿,二人自是喜不自胜,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不能给女儿锦衣玉食,但也算爱护有加。
所幸女儿乖巧懂事,时常逗老两口开心,时候就帮着父母做事,跟着母亲学习刺绣补贴家用。
一路心翼翼的长到15岁,正打算为女儿招婿,谁料在一次去镇上卖绣品的时候,被一个自称是京城来的纨绔子弟看上了。
老两口自是不愿意,当时那人也并未纠缠,他们还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谁想到,到这,二人满脸狰狞痛苦,其中老妇人已是快喘不过气。
过了一会儿,才道:“那贼子有一趁着我两不在,把我那可怜的女儿给侮辱了,她受不了这等折辱,何况还有流言蜚语的侵扰,在一个月前已经跳河了。”
二人对着临渊道:“求陛下为我女儿做主,求陛下!”
完一直向临渊叩头,力气之大没有嗑两三个就已经见血。
众官员心头一跳,自到是京城来的饶时候他们就感觉不妙,这下更是不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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