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奵西最近嘴真欠啊,欠抽!
在经过奵西房间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推开门,气冲冲的坐到床上,兴许是感觉到我的怒意,床都跟着抖三抖。
“奵西妹子,你最近……是不是牙痒痒啊?欠抽呢?”
对面的人正悠哉的在化妆镜前敷着面膜,慢达理性的将面膜抚平,又将袋子里的精华挤出敷在脸上,手上,还有脖子。转过身对我说:“我这是在帮你,你看看他,都不关心你,我不激他一把,都不知道你是他老婆。你是那个要与他共度余生的人,你懂吗?”
“不懂,我都做好准备放弃,你别再做无用功了,还有,孟孑然的事,就此打住了,别再提这个人。”
“放弃?为什么放弃?感受到孟大老板的好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转身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这都什么脑回路啊?什么事都扯上姓孟的。
“不是那么回事儿,其实他对我挺好的,只是……他这里有人,我干嘛非要挤进去?万一遍体鳞伤呢?”我也学着他的模样,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的位置。
那里心脏跳动的触感明显,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那里酸啾啾的。
共度余生的人,可以吗?
“什么!有人!还跟你结婚,你怎么就同意了?简直王八蛋,耽误姑娘青春!!”她对这个消息感到大吃一惊,再是愤然,一副替我打抱不平的样儿。
是啊,新婚夫妇,竟然一方心里有人……可笑不可笑?简直奥斯卡啊!!
“脑残,行不行?算了,睡觉。”心里一阵堵得慌,连话都不想再多说,走到门口时又转回身讲,“对了,碗!”
只听见里面一声MMP传出……
真是一点也不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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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时天空中有一颗星星,我一定会问问它,别的星星去哪里了?
可是天空中没有星星,只有一片灰白。
我的星星呢?
消失了。
我主动申请不加入征题的队伍当中,杂志社优秀的人很多,像我这样文笔LOW,还不会写剧情的人来说,主动弃权,是最后的尊严。
再见,我的绿BUFF。
再见,我的环卫工人。
奵西打来电话,说妈妈转到了普通病房。
我丢下手里的工作,口头上跟陈煜请了假就往医院里面跑。
这个时间打车难,一路跑着,可以说是边跑边打车。
汗水浸湿了我的衣服,扎得高高的马尾也因为剧烈运动开始散开,发丝黏在我的颈脖上,就好像在脖子上缠了一件针织衫一般难受。
跑得有一段路程时,陈东隅的电话打了进来。
“在哪?”
“天桥下面”
没一会儿功夫,那辆牧马人就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陈东隅,我以为我等不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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