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焦灼的说道:“走走走,咱得赶紧去医院。这么漂亮的脸蛋可不能留了疤”。
我看向大展拳脚的两人,有些担忧。那个人就像一个疯子,出手完全没有章法。
左右胡乱一通。
“你不用担心,他是个练家子,不会有事的。你可不能被神经病打成了脑震荡呀,先跟我走。”
说话间,已经将我拉上了她的小轿车。
大医院最麻烦的就是挂号了,排队都得半小时起步。想着让姝丽姐直接开去一家诊所,随便拿点擦伤,消炎之类的药,再弄个补丁贴上,简单省事儿。
然而医院到是近得很,没过上十分钟就到了。姝丽姐拿出手机打出去一个电话,拉着我直接上了二楼。
医生先帮我清理了伤口,我看着不锈钢盆里面的棉布上沾的都是我的血,看着就渗人。上了点消炎的药,那额头的伤口传来的疼痛使我不自觉的邹起眉头,禁闭着双眼。
“这里是单子,你去缴费,患者跟着我去照CT。”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将单子交给了姝丽,我将挎包里的钱都拿出来给了姝丽姐,多的总比少了好。
那人领着我到了三楼的CT室,跟里面的人交代了几句,里面的人侧过身看了我几眼,“你,进来吧。把身上的金属制品都放这里,准备检查。”
他将一只手从白大褂里抽出来指着一边的小桌,上面放着一只盒子。
出来时,姝丽姐正跟医生谈话,旁边还站着陈煜。
她看见我出来,转过头跟我说:“结果得等一个小时,走吧,我们先去外面吃饭。”
我看了眼这几个人,想必是关系匪浅了。
“不用了,姝丽姐,我一会儿回家吃。”这么多人一起吃饭,多尴尬啊。
其实新房子里除了陈母过来才开火,平时都没谁去碰厨房。每次下班我都在小区外面的小馆子里吃一碗热腾腾的小面,足以。
有一次吃了特别丰富的晚餐,是陈东隅带给我的。那天常光顾的馆子没有营业,我发了信息给他,帮忙带点饭。结果到手的是黄焖鸡米饭,还附带着一盒鲫鱼汤。
对于我这个经常把面当晚餐的人来说,真的很丰富了。
“没事,一次不在家吃饭又不是戴绿帽子。你老公会理解的。要不你打电话说一声?”姝丽姐似乎是以为我怕被自家老公误会,开始调侃我。
搂着我的肩,招呼着旁边的两个大男人一齐走了出去。
我没有给陈东隅打电话,本就是互不干涉的生活,这种小孩子的告知行踪方式显得太苍白。
这才知道,那个医生是姝丽姐的男朋友,三十五岁。
想到这里我就很头疼了,我一个25岁的人……竟跟一群三十岁的人走在了一起。
好不搭呀。噢!听说年轻的老大才二十八。
说到底也是奔三的人了。
吃饭的时候,陈煜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我的伤口,说道:
“那个人是我们出版社的投稿作者,他写的故事很压抑,在他的自述中得知是患了抑郁症,只有不停地写稿才会使他平静。没想到他的书,放在杂志上很受欢迎,最后人却疯了。是一个女人为了钱,靠近他又完美消失,他就疯了。”
陈煜说,那笔稿费早已转到他的卡上,就算人已经神志不清,但是赚得的钱照旧打了过去,这是规矩。是他的女人拿走了,为了跟另一个人私奔。
真的是好狗血的剧情,现实中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戏剧化的事情。但是我却亲眼看见了那个疯子狰狞的朝我奔来,将我的头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传说中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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