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学识渊博也终归是个寒门子弟,哪里比得上刘公子,楚京四公子的名号可不是空穴来风。”
“说起楚京四公子,沈世子的才名最盛,不仅出身清贵,而且文武双全,相貌堂堂。”
“沈世子的大名谁人不知?自十五岁入仕起,就步步高升。二十一岁就坐上了太傅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他这亨通的官运都是用鲜血铺成的。他就是一个心狠手辣、残害忠良的小人。”
……
原来清尘已经是太傅了,当大官了,那岂不是有很多很多银子?不过太傅位尊职虚,姨父到底在想什么呢?可是不管怎样,她都回来这么久了,清尘也不说请她吃顿大餐!南宫迟念愤愤地又咬了一口月饼。
“听闻这次南宫郡主也会来,不知道是否有缘一见。”
“晚宴时你自会见到。不过传言南宫郡主身体虚弱,怕是见不到当年“南宫歌尽桃花后,万里山河为之恸”的盛况了。”
“我看传言未必可信,当年南宫郡主才多大啊?不过,最近都在传南宫郡主妖娆万千,不过骄奢至极,竟是喜好那种事情!就连沈小将军、刘公子都是……”
“住口!这种市井流言切不可再说了。若是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你们后悔也来不及。”
……
原来这辈子她还能和妖娆两个字扯上关系。不过,看来最近她的名声大震嘛。就是不知道为何了。南宫迟念突然心情颇好,又咬了月饼一口。没想到这个位置这样好,竟能听到这么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那个穿粉色衣服的是哪位公主?”南宫迟念慢悠悠地出声问道,仿佛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回郡主,那是安乐公主,行五。因丽贵人难产而亡,所以现在养在皇后娘娘膝下。”剑舞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干脆而又详细。
“剑舞,有你真好。”
看着自家郡主一边嚼着月饼,还一边说话,都能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剑舞觉得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剑舞不动声色地冷冷地答道:“郡主若是多关心一下自己身上的重任,就不会什么都不知道了。”
“剑舞,实话是要放在肚子里的,郡主我爱听假话。”
“奴婢不是剑舞。”
……
剑舞实在是太不可爱了。南宫郡主看来一眼只剩一点的月饼,直接将它都吞入了口中。
此时,一个蓝衣小太监在入口处东张西望。似是望到了什么,他突然眼睛一亮,弓着腰走到了南宫迟念面前,行了一礼后开口:“南宫郡主,这是主子让奴才交给您的东西。”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地双手呈上。剑舞走过去拿过信封,查看无误后交到了南宫迟念手中。蓝衣小太监见南宫迟念拆开了信,便又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信封里只有薄薄的一张纸,却叠了很多层。南宫迟念慢慢地展开后,就看见上面只有一句话——永春殿一叙,波尔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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