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提着刀子那一刻,我心跳了,是害怕!但突然又笑了,因为我找回了心跳,而我也知道了自己的终点,在这一瞬间里,我傻笑着让我身边的张军伟离远点,然后捡起一块砖头,朝奎扑去。
其实我疯了,更是失控了……
但奎明显没有必死的决心,是我赢了,奎没敢用刀子捅我,但我打他却是用心的,我神经病般的疯狂殴打了奎,告诉奎他,以后离给我钱的那位同学远点,奎半身血,无奈中答应了。
……
星期一,我不知道是哪个王鞍告诉王丽萍的,我要知道的话,我觉得我会打他到半死!
王丽萍本身就是个大有问题的老师,我对此心知肚明,让她来处理这种事,那简直就是要命,因为没人知道她会怎么杜撰这件事的起因与过程。
最终赵校长与张校长一起处理了这件事,桥北村朱红霞是我时候一位同学,她姨在东关初中教书,所以红霞她姨是认识我的,在边上起哄,让赵胖子打死我。
对的,赵胖子和张校长打了我,我的确想杀了赵校长和张校长,还有红霞她姨,加上王丽萍与奎,因为他们一起扭曲了事实真相。
他们只知道我是个坏孩子,是我打了人,可没问我为什么打人,真是莫名其妙。
赵校长甚至无情的打了给我钱的那位同学,我感觉那刻的赵校长和张校长,其实像两只畜生,一点人样都没有,因为给我钱的这位同学,其实从一开始就什么也没有做错,他只是在绝望中求助了我罢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奎的错,可这个奎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或许原因是所有老师同学,都知道我打了奎共计三次,在两个时之内,但我可以无愧的,那是奎他自找的。
可是没有人来问我这些,只是我的同学雇佣我打了奎,却丝毫不承认他们自己的教育失败,让好学生在学校被坏学生欺负到不敢上学,我觉得我骂校长与王丽萍是畜生一点都不为过,因为我时候在学校就是被这样的环境教育大的,我知道那种痛苦与绝望的滋味。
可丽萍总着,我郭豹这个人太他妈的冷血,太他妈的不是个人……将奎打成了那样,甚至让奎都到了写遗书买刀的地步了,是的,丽萍到处这样。
可是丽萍从来不奎是有问题的,最终所有的老师与校长一致认为,这件事是我一个饶过错,我听到后觉得,这个判断是完全正确无误的,故此欣然接受。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奎再乱来,我一定要送他去医院睡几个月,我是这么决定的。
可老爷明显有了他自己对于我的安排,因为我在学校,乃至我们村与附近村,甚至社会圈子里,影响太过恶劣,所以根据校方的处理方案,除过处理我以外,还需要见我家长。
王丽萍在这放学去了我家,我父亲当时正在家中院子里钉床板,毕竟我父亲除了搬木头以外,还是个木匠,尤其是雕刻,非常厉害。
而我母亲与两个妹妹进屋了,接着我就无神的站在边上,心情没有丝毫波动,因为我知道,现在我父亲就是让我跪在我爷爷老相前认错,我也会拒绝认错的,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认为,我在帮畜生一样的校长与王丽萍,在处理校园暴力问题,我是正确的。
当然我自己认为的正确无误,在别人眼中或许根本就不是正确了,王丽萍大放厥词,在我父亲面前细数我所有的罪恶,起初我父亲只是坐那抽烟,像在听,又像没在听一样的样子,毕竟我在学校打人什么的,我父亲原本就是知道的,这根本用不到王丽萍她的汇报。
直到王丽萍我用炮竹药炸东关菜市场一事时,我父亲眼神明显变了,开始死盯着我,试图从我身上看到些什么。
虽然此时王丽萍唾沫横飞,脸色极其严肃,但我知道我父亲根本不在意她目前嘴巴里会怎么跑火车,而我父亲只在意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
所以我直接开口打断了王丽萍的话:“东关菜市场的事是假的,没有那么严重,那都是其他人越传越离谱,和炮弹厂那件事差不多,他们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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