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卿钰足足跪了很久,从早上开始,诗桐的消息下来之后,连早膳都没有吃,在她周围被圈出一块地方,旁人靠近不得,诗桐站在楼上望着下面干着急,不断地跺着脚:“大人这么下去,身体坏了还怎么撩?”左崖站在她身边淡定地安慰着她:“大人几时身子坏过,用得着你这样瞎操心吗。”他手中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燕麦粥,递给诗桐:“给你,快去给大人送下去,要不是你服从了大人这无理取闹的要求,她还会这样吗。”
诗桐接过碗,想要反驳左崖的话,但想到大人确实是违规了,才这么做。想到这里,她一声不吭地从左崖视线下溜走了。
凌卿钰唬开所有下属,态度非常坚决,道:“这是对我违反楼规的惩罚。”
所有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去干自己的事了。诗桐站在不远处干着急。
她手中还捧着粥,只是热气已经消失了。
左崖看了看凌卿钰,又看了眼急的不知所措的诗桐,轻轻勾了勾唇,就当是笑了。他走开去了,他还有事要做。
众神殿里,那副挂在墙上的刺金挂画被悄悄取了下来。
砂眩教砂眩门里,骆清雪打发走在她身边的所有人。她要做一件大事,是一件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在两个身穿黑衣的女子抬上来一个黑色的布袋之后,骆清雪从袖子里拿出两条金条分给她们。两名女子互相看了眼后,道了谢,从边上一扇门走了出去。袋子跌在地上,看起来非常沉重,骆清雪换了身粗布衣裳,卷起袖子,鼓足了勇气打开袋子
这是一句保存完好的尸体,居然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
凌氏一身红色的喜服,呈现在她面前。
尸体完好无损,很显然,曦月身上负心蛊的一半力量,随着两饶交往,也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他的体内也存在着一颗不完整的蛊虫。
炼炉房的门上了锁,所有人都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骆清雪将自己关在里面,她已经切开了凌氏的身体,一块又一块的残肢躯体放入了那一口燃着圣火的大锅,圣水在大锅里面“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人啊,有时也会因为爱,而糊涂一次,也会因为爱,而放下身后一牵
凌卿钰还是跪在地上,谁都不知道态度坚韧的凌卿钰早就已经两腿发麻。大家从来不把她当人看,她也没要求所有人把她当人看,反倒支持他们不要把她当成一个人。
因为她杀人如麻,又快又狠,她是魔鬼的宠儿,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一样。
她对自己,是一样的严格。
诗桐这一次怎么也不罢休,晌午了,这会她的肚子正饿得咕咕叫,手中的燕麦粥已经涨的几乎已经冻住了,春虽然相对比较温暖,但是温度还是低的。诗桐与凌卿钰一样大,但在她眼里,她就是她,她是下属,她有责任关心凌卿钰的身体
“你离开,你没权利。”凌卿钰冷冷地,头,都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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